“好吧，和我预想的差不多。”石天耸耸肩膀，“之前还没去过这么正式的封建礼教时代，以为只是放松心情的娱乐世界，没想到根本放不开。”</P>

“是吗？我看你后来满世界飞得很开心嘛。”系统姬笑道。</P>

“收集到无人区的原始景观当然开心，旅行的意义便是路上的风景嘛。”石天随口道，“不过你给我分析一下评分标准吧，总觉得按照我留下的后手来看，应该还能再多一点。”</P>

“确实，你留下了刘正风的儿子作为后手，能保证中原大地不被异族蹂躏，但你为了避免他滥用力量，交代他不可过多干涉汉人内部纷争，他又是个忠厚木讷的性子，干脆隐居到了山林，只在异族入侵时出手。结果就是没了外部压力的催促，中原大地的纷争持续了很久，这结果也说不上太好吧。”系统姬分析道。</P>

石天默默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个发展符合刘公子的性子，也符合历史规律。</P>

“撇开后手不说，你穿越的七年表现也不行。”系统姬继续道，“这个世界本身很复杂，政治家看到政治，阴谋家看到阴谋，恋爱脑自然纠结于令狐冲的情情爱爱，但你既没有走科举庙堂之路，也没有当整个江湖的幕后黑手，更是送了好多女人……”</P>

“停一下！”石天连忙打住，“没送好吗？别说这些容易引起误会的话。我看原着的时候才觉得难过呢，好好的绝色小尼姑，还一往情深，令狐冲口头调戏不知多少回，结果还是让人青灯古佛，这不是送给佛祖了吗？</P>

“还有岳灵珊，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出场时情深意绵绵，很突然啊，‘啪’一下，没了，还是送给一个太监，就连被太监杀了，死前还唱着福建民谣，这才叫送女。我可一个都没招惹，躲都躲不及。”</P>

“呵呵。”系统姬嘲笑道，“那能一样么，人家是传统文学，送女不叫送女，叫时代不同，叫遗憾，叫恨不相逢未嫁时，叫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P>

“诶，你怎么这么了解？”石天发现盲点。</P>

“咳，没什么……”系统姬轻描淡写道，“就是七年时间看了本爱情小（jiao）说（cai）罢了。”</P>

“你看那么多爱情小说干嘛？”石天奇怪道。</P>

“……你管我。”系统姬“恶狠狠”道，“我都没身体，还不让我想干嘛就干嘛。”</P>

“okok，你随意。”石天投降道，“那还有别的吗？”</P>

“有啊，笑傲江湖嘛，终究逃不过一个江湖一个侠字，结果你自己算算，总共拿了几次剑。”</P>

“咳，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可是参与了国战呐。”石天眼神飘忽道，他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波偷懒了，没事就掏枪，拿先进武器欺负古人。</P>

“算了吧，在大部分穿越小说里面，这个概念都被用烂了，加不了分的，综合下来给个c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系统姬鄙夷道。</P>

“好吧。”石天想了想，凡尔赛道，“把这个c留下来，当个纪念，总是A啊S啊，我都厌倦了。”</P>

系统姬：“……”</P>

第二天，张竹清顶着黑眼圈跟石天打招呼，然后疲惫地坐下来吃早饭。</P>

“你熬夜了？”石天问道，“我偶尔睡一下书房，你就熬夜了？”</P>

张竹清眼神漂移道：“没，就是起得比较早。”</P>

“……昨晚是什么瓜？”</P>

“那可太精彩了，我跟你说……”张竹清才开了个头，发现自己暴露了，又把头埋进了碗里装死。</P>

“一会儿吃完就睡觉，今天不用去工作室吧？”石天无奈道。</P>

张竹清乖乖点头：“不用，我跟他们打过招呼了。”</P>

等她睡着后，石天来到摄影工作室，现在这里不光是摄影棚，还临时充当了传媒公司的面试间，虽然这个注册资金雄厚的传媒公司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人事部门员工，还是从摄影工作室拉过去凑数的，但它的要求非常严格，根本没有一个入职的新人。</P>

以至于有人在企业查询网站上扒出了公司的部分情报，贴出来并附言“大家快来看啊，这家公司好神奇啊，只有女性员工，双休，还包住宿，生理期放七天假，没有打卡机，没有组织架构，公司董事长都找不到人。”</P>

人们纷纷在下面评论。</P>

“我看过带这家公司标记的妹子分享生活，那哪是双休啊，根本就不用上班，工作内容就是整天玩玩玩……”</P>

“何止啊，你没发现这家公司只有一个创始人是男的嘛，这简直是他一个人的后宫啊。”</P>

“纯路人，好奇这公司靠什么盈利，他们靠吃空气活着吗？”</P>

“这还用问，人家有钱，每一个带他们家标记的妹子都是富婆，看拍的视频就知道啦。”</P>

“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我反正不懂。”</P>

“你什么学历？能懂有钱人的生活啊？”</P>

“大专啊，怎么了？”</P>

“呃……”</P>

“真相了，这其实是一家网络小说中穿越者开的公司，能从其他世界搬来金砖，虚空生钱！”</P>

“挖槽，合情合理！集美们，快去参加面试啊！只要忍受创始人一个男人就好了。”</P>

“你们别来，这个创始人很油腻，我替你们受罪了！（石天的做饭视频截图）”</P>

“带我一个，我帮你拦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