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从旁边掏出一张纸牌放在店门口，上面写着“本店已停业！”</P>

好家伙，当场退休！</P>

不过石天本意就不是让这个小老太动手，而是想要从她这里了解关于恶灵的知识和资料。</P>

从已有的调查来看，小老太并不是自学成才，她确实有着一定的师承，甚至她自己早年还有一个徒弟，叫神童罗姆，现在是电视上当红的除灵大师。</P>

经过长时间的解释，三枝婆婆半信半疑地收下了石天的巨额支票，作为“除灵课程”的学费。</P>

不过，小老太心地还算善良，再三告诫石天不能轻举妄动，那栋大楼十分危险。</P>

在这当中最开心的莫过于尤利娅了，她竟然一同被师父收为学生，有资格旁听“除灵课程”。</P>

趁着天色还没晚，三枝婆婆打算把“除灵课程”先开个头，不然对不起这么大金额的支票。</P>

“在我师门的记录中，这些被称作恶灵的东西其实有着具体的形状，只不过长相极为怪异……”</P>

“是啊，尤其是瓶盖大小的小人，总喜欢钻进被窝里面。不过买了师父的手串以后，就再也没碰到那样的情况了。”尤利娅认同道。</P>

“没错，刚才大楼门口的恶灵有五六米高，浑身上下都是手脚，简直像是尸体拼凑成的怪物。”石天也点点头。</P>

“欸……欧尼酱刚才看到那个恶灵了吗？”尤利娅惊讶道，“真厉害啊欧尼酱，尤利娅还看不到那么大的东西呢，超过一米多的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越大的越看不清。”</P>

“是啊，多大的我都能看见，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对付那些恶灵，也不知道恶灵是如何形成的。不过大师一定知道的吧……大师？”</P>

三枝婆婆整个人已经成了雕塑，双眼呆滞。</P>

再三的呼唤之后，她才回过神，眼神躲闪地看了一下两人，然后默默叹了口气，一五一十地讲起师父曾经教给她的东西。</P>

根据三枝婆婆师门的说法，不仅仅是这个城市，也不仅仅是霓虹，全世界都有恶灵在不断产生，只是联合国成立以后，除了霓虹，世界上其他地方的恶灵不知为何少了许多。</P>

有人猜测这是跟霓虹本质上从未改变有关，有人说这跟两颗炸弹有关……总之，霓虹的恶灵从来有增无减。</P>

幸好，大部分恶灵不会对人产生影响，它们就像人们活着时候的遗憾一样，死后不甘心地在世上停留着，也许是一段时间，也许是好几十年，不知什么时候又突然消失。</P>

大多数除灵师们其实对付不了恶灵，只不过是用一些含有灵力的法器驱逐一下。</P>

剩下的恶灵则很危险，有的可能在远古时候已经被供奉为神，这便是霓虹八百万神明的由来，还剩下一些就成了都市传说。</P>

“神明？”石天疑惑道，“那这个世界上有真正的神明出现过吗？”</P>

他知道霓虹有神道教，有大量关于神明的传说，一个个有板有眼的，难道实质上都是在歌颂远古的恶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