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泽指导全军,正式开始了攻城略地计划。他将两万多人分成了多个小型兵团,每个副团长带领三千人左右,分别同时开向了周边小城。
周边小城着实没料到烈军居然会分八路进攻,一下子将八个小城给围困了。
因为时间太快,八个小城,大部分人都没有安全撤走。不过,八个小城并没有马上放弃。其中一个重大原因就是,每个小城面对的敌人只有三千人,攻城器械也很少。那三千人,也根本没有攻城打算,而是将小城各个城门口封锁。
也就是说,烈军只是同时将八个小城给围困了,并没有真的强攻。既然如此,小城就可以安静等待努尔城发来援军。
围困半日之后,烈军对八个小城同时发出警告,那就是让小城的平民和士兵投降,如果不投降,一旦破城,必是屠城。
烈军给他们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一天后没有人投降,那么八个小城将会有一个小城被屠城。至于是哪个,没有人知道,全凭运气。
一天后,小尔城的城头,江泽和几位副团长正在开会。
“各位,你们围困小城已经有一天多了,说说成果吧,现在有哪些小城投降了?”
众人无人应答,基本上都是微微摇了摇头。
“不会吧,一座都没有?”江泽有些吃惊。
“的确没有,可能是跟人数有关系。”
“人数?什么意思?”江泽问道。
“每个小城面对的敌人只有三千人左右,分配到各个城门口,每个城门口只有数百人。说难听点,这点人数就不像是要攻城的,而且我们的攻城部队很少,所以他们没有紧张感,他们甚至认为我们无法破城。”
“团长,我也是这种看法。不如我们改变策略,正儿八经地一个一个攻城,怎么样?”
“愚蠢,如果一个一个攻城,他们就可以掌握住我们的攻城动向,在我们到达前,早早运送物资撤离,最后给我们留一个空城,什么资源都没有,什么值钱的也都没有。你们别忘记了,我们放弃了特务军的工作,我们的俸禄也已经大大削减。哪怕我现在是个两万人的团长,每月的俸禄还不如以前特务军的大队长。如果我们不从这些小城里捞点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干吗要攻城?”
“团长说的是,如果不能捞好处,兄弟们也不会一直跟着干。”
“想捞点好处很正常,但是我们单靠几千人,没办法强攻啊。”
“各位,既然他们想看真格得,那就给他们看一些真格的。其余部队不动,我们现在只召集所有攻城部队和器械,我们集中攻击……”江泽看了看地图,随便点了一个小城。
“就这个,下平小城。”江泽喊道。
次日,攻城部队召集完成,总共三千左右的专业攻城部队,对下平小城展开了猛攻。
大概一个小时后,下平小城被攻破。
江泽发布命令,对下平小城施行了惨无人道的四光政策,杀光、烧光、抢光、搜光。
士兵进城后,开始大肆搜刮,遇到人抵抗,或者不配合交出财务的,统统杀死。有的士兵更过分,拿了财物后,依然杀了他们。如果遇到的女性有几分姿色,便将其先奸后杀。
就这样,下平小城的上千平民,以及上百卫兵,全部惨死。
江泽站在瞭望塔顶,看着这副人间地狱的景象,不禁流下了惋惜之泪。或许,在他内心,并不想这么做,但是为了达到目的,他会不折手段。
下午时分,江泽让人对下平小城的惨状进行拍照,拍完照片后打印成纸张。
之后,江泽下令将尸体全部集合到几个大板车上,分别发送给其他的小城。
小城的卫兵队长,看到一辆装满尸体的大板车不断靠近城门口,心里顿感不安。
烈军将大板车放到城门口后,便暂时离开了。
确认城门口无人之后,小城卫兵快速打开中门,将大板车推进了小城。
大板车进城后,卫兵们才发现,板车上面有很多照片纸。他们纷纷拿起来观看,发现这些照片都是下平城的惨状。一时间,人们气得哭天喊地,他们无法忍受自己的同胞居然如同畜生一样被屠杀。有不少义愤填膺的士兵喊着要出城和烈军拼了,但是被队长和一些理性的人拦了下来。
队长红着眼睛说道:“大家看看,这是烈军的招降书,他们说我们将是下一个。如果过了零点,我们不举白旗投降,他们明天就会对我们下手。大家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怕什么,我们和他们拼了。”
“下平城,只坚持了一个小时。这是我们要面对的现实问题,如果我们守不住,明天我们都要被屠杀殆尽。”
“队长,你什么意思?你想要投降吗?”
“我真的不想,我真的不想,可是我没办法,我的老婆孩子还在城里。”
“不行,他们如此对待我们的同胞,我们怎么能投降。”
“逝者已逝,我们活着的人,不该好好考虑我们的未来吗?”
突然,副队长一刀刺进了队长的胸口。
队长瞪大了眼睛,指着副队长道:“你……你……不能这样……”
“你只顾你的老婆孩子,那我的老婆孩子呢?我的老婆孩子去下平城探亲,如今成为刀下亡魂,谁来为他们报仇?你居然还想投降?我告诉你,当你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你已经犯了叛国罪,你已经没有资格当卫兵队长了。”副队长说完后狠心抽出了刀子。
队长看了看鲜血狂涌的胸口,然后对着在场所有的卫兵和平民大喊:“我可以死,但是求求你们,投降吧,让我的老婆孩子,有一条生路……”
队长还未说完,副队长再次突袭,这一次,他直接把队长的人头砍了下来。
“不准投降,不准投降,我们要战斗到底,我们要为同胞复仇。”副队长已经几乎失去了理智,因为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失去了,他已经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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