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楚离江和月老听到她们那边的声音回过头望了过去，忘了这里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好。

楚离江看了一眼月老，而月老则抬头望天。

含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艰难地开口道，“箬倾。”

柳箬倾的眼泪滴到了含笑的脸上，听到柳箬倾在为她哭，含笑心中一阵暖流划过，真有，有朋友真好。

“我快不行了。”伸出手对着月亮看了看，看到自己的手已经变得透明起来，“箬倾求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

含笑笑了一下，“暗香坊已经就交给你打理了，谢谢你，箬倾”

含笑的身体变成了一些细小的黄色珠子飞向了天空，柳箬倾的怀抱突然变得空落落的，一时间有些呆住了，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像萤火虫一样，很美，很美。

嘴里嘀喃道，“含笑，含笑，含笑——呜呜呜——”

没了，含笑没了，只发现地上有一根她平常最喜欢戴的含笑花簪，拿起来紧握在手里。

楚离江在柳箬倾的面前站立，这个时候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逝者已逝，节哀顺变吧。”

柳箬倾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看着他，“不是说人死后会变成鬼吗？那妖怪是不是也会？能让我再见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