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分钟，顾小凉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语气不是很好“一一，你说他们怎么能这样，我以为出现了爸爸就会有更多一个人疼我。”

程伊只是听着，没有插一句话，眼睛一直一直看着她，让她把她想说的一直说完。

“一一，真的，我这一个月真的真的好开心好开心，这一个月妈妈，没有经常出差，爸爸也一直在陪我，我以为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我也以为以后都会一直这样下去。”

慢慢的，顾小凉说着说着眼眶泛红，晶莹的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掉，程伊好心的把纸递过去。

顾小凉看都没看就拿了过来，丝溜的醒了醒鼻涕，继续说。

“一一，你说是不是我如果真选一个，另一个就见不到了？”

“不会。”

“是不是我真选了就会有人离开我？”

“不会的。”

“那他们为什么要让我选？”

额，这怎么解释，抚养权问题以她现在的智商应该理解不了吧。

轻轻的，程伊搂住顾小凉胖胖的小身子，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句，似是对着自己说，也似是承诺“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程伊说的什么顾小凉并没有听清楚，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家事。

顾小凉的抚养权问题最终还是让伊晴茉抚养，她虽然很喜欢新爸爸，但是比起爸爸她更想和妈妈在一起。

顾衡离开的时候和顾小凉说他会经常打电话给她，每年都会回来看她，伊晴茉也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