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伊看着顾小凉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好笑，果然白痴，确实很二，面上不动声色“你想要说什么话就说，别憋坏了。”

看了看程伊，憋了口气，说就说，她这叫不把疑惑藏在心里，老师也说过有问题就要问。

“你刚刚是不是在为我出头？”顾小凉认真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灵动的眸子此时闪闪发亮，脸微微贴近。

程伊感觉顾小凉此时离他很近很近，转头，猝不及防的对上了顾小凉的双眼，小姑凉的眼睛很清澈，无一丝杂质，没有平时和他呛声时候的调皮，也没有和他生气时候的恼怒，清澈见底，单纯美好，心微不可见的颤了颤，但瞬间就敛起了目光，转回去一边做自己的事情，一边回答顾小凉。

“你觉得我在帮你。”

顾小凉只觉得那句话像是问句又感觉不是问句，这叫什么回答！

“你这叫什么回答！好好说话！”顾小凉双腮微鼓起来，口中含了一股气，表明她很不满意。

程伊觉得顾小凉现在的脸很像个气球，好像捏捏，然……他也真这么做了。

抬起临近顾小凉的那只手，毫不犹豫的捏了捏顾小凉鼓起来的脸颊，肉肉的，手感不错。

“啊，疼，你干什么啊。”顾小凉没想到程伊会来这招，当下立马拍开在她脸上肆虐的爪子。

“不干什么啊，就是想掐了。”程伊露出了一个这两个月来第一个露牙的笑容。

真是……欠扁的回答，好任性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