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巨大声响在教室里回荡,屋内的四个女生觉得莫名其妙。
楼心月更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得他发神经,冲着门口就大喊:“你脑子有毛病啊!愿赌服输你自己说的!发什么脾气!”
“你先别生气。”何楹安慰她两句,又对唐果果和顾招娣说,“你们两个先跟她复习,我去看看初明辰。”
走到门外。
初明辰已经不见踪影。
何楹左顾右盼,拿出手机一边拨打电话,一边向右侧的楼梯追了过去。
可耳旁的电话还没有接通,前方的教室却传出一段熟悉的对话声。
因为没有关门,所以格外清晰。
“婧怡,在建筑上,只追求艺术的完美是不够的。”林儒的语气比往常多了一丝耐心,却少了些激昂,“而且,他们三个的意见也同样重要,你还是要虚心采纳的。”
“凭什么”陈婧怡倒是更加理直气壮,“复原作品的大多数工作都是我在做,他们只会指手画脚,这样就不算坐享其成了,对吗”
“婧怡你这话有点太难听了。”矮个子学长敢怒不敢言,“大家平时都很忙,这都是谁有空谁多做的事儿,到时候我们也是会正常参与进来的。”
陈婧怡似乎又说了什么。
当何楹将将走到教室门口时,便清楚地听到眼镜学长小声嘀咕:“以前何楹在的时候,从来没这么麻烦过。”
她猛然停下脚步,没闲心听几人的对话,转身想要离开。
“何楹学姐!!”
与此同时,初明辰的声音却好巧不巧地在她身后响起,何楹只觉得自己的后背瞬间被无数道目光注视,好像自己偷听墙角被抓包了似的。
偏偏初明辰声音更大。
“我手机调了静音!你怎么出来找我了”他三两步就走到近前,递了瓶水过来,“找了半天渴了吧我去旁边的贩售机买水去了。”
“哦。”何楹转身,刚接过矿泉水,旁边教室的门便“砰”地一声,被人重重关上。
下意识侧过头,她发现陈婧怡此时正透过门玻璃,冷冷地与自己对视。
可下一秒,两人视线中间,就出现初明辰的中指。
陈婧怡气恼地走掉。
何楹则被初明辰拉着,往自己的教室走去。
“你刚才怎么了”何楹边走边问。
初明辰心不在焉:“听得头昏脑涨,出来透透气。”
“可是楼心月会觉得你在跟她发脾气。”何楹拧开瓶盖,不客气地喝了口水。
“她怎么这么愿意自作多情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初明辰还是带着剩下的矿泉水回了教室,象征性地跟三个女生道了歉,发现唐果果和顾招娣都没说什么,只有楼心月一人不搭理自己,便也懒得多说。
各自解决了午饭,便又出现在选修课的教室里。
只是这一次,几人因为没有初明辰的占座,而坐得有些分散。
选修课上,叶舫妤的授课内容,依旧让大家感到惊喜。
“恋爱前准备工作的第二课,便是进入恋爱前的心态。”她依然没有准备讲稿,回身在黑板上写下,“平等付出”,两个字。
“单相思的恋爱是不可取的,双向奔赴的恋爱才是一段健康、持续可发展的感情。就连古人都说,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而这种平等,并非一味地用金钱和家世来衡量,更需要用信物来表达感情和寓意。或表定情、或做婚约,古代的才子佳人总会互送一些信物,作为定情之物。”
叶舫妤说着,从讲台下搬出一个一尺长半尺宽的黑漆描金匣子,上边的螺钿泛着七彩光晕,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在场的女生无不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