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就该一枪把他崩了，然后我替他养女儿。”</P>

“估计他知道你对他女儿有非分之想，十几米深的墓地也会爬出来找你。”手机响起，巴德尔接通电话。</P>

唐昊重新吸了口烟：“什么东西还没运到？”</P>

“大杀器。”巴德尔缓缓地说。</P>

雨仍在下，狂风扫过作战了望台，声音像是妖怪的哭吼。</P>

“雨，是战场上改变主导的危险因素。”高尔紧皱眉头。</P>

“事实上，还有雪，就像当年进攻苏联的时候。”莱特停下手上的活动，凑到高尔身边，重重拍了肩膀，“我记得当年你组织剿灭‘懒惰’的时候，也是下了场雨。”</P>

高尔眼中流露着巨大的惊恐与遗憾，想起当年，磅礴的风雨中，隐藏着比原罪更可怕的东西：“比雨更糟糕。”</P>

“我看过你的行动记录：‘那场雨不止带着雨水，还有各类生物的骨头，大到一座山的超巨鲸，小到如啮齿动物般的小恶魔，苍蝇幼虫被风席卷在天上飞扬，砸在脸上全是白浆，但多数幼虫并不会这样死去，而是飞到人的脸上，开始吞噬人的身体，它们，应该不是普通的苍蝇。”莱特悻悻吸了口气，“幸亏我没去。”</P>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提苍蝇吗？”高尔一边抽烟一边注视着暗下的天际。</P>

“不是事实？”莱特问。</P>

“是事实。”高尔点头，“更多的，是我给出的注释。知道别西卜吗？”</P>

“第二魔王苍蝇之王？”</P>

“在全世界相传的教义中，苍蝇之王别西卜有两种说法。”高尔冷冷地说，“第一，作为极善的天使堕天成为极恶的魔王，有的教派认为别西卜其实就是路西法，有的教派认为撒旦才是路西法，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说法中别西卜曾经是大天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