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地下室一间密室内,身着黑衣的两人站在满屏的显示器前,正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P>
“首领,他们都走了。”</P>
“嗯,我们也走吧!”</P>
“是的,首领!”</P>
随后两人一起出了密室。</P>
几分钟后,随着一声巨响,天启会总部在一声爆炸声中彻底被毁了,这个神秘的教会也暂时随之消失。</P>
所有人回了警局,受伤的人员则被送去了医院救治,而杨宗保和杨排风,则在审讯室里审问蒋天明。</P>
杨宗保神情严肃看向蒋天明,“蒋天明,你承认你是天启会成员吗?”</P>
蒋天明却一言不发。</P>
杨宗保见他不说话,顿时有气,“不说话是吗?你骗了我姐的感情,还将她囚禁起来,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快说!”</P>
蒋天明处于悲伤之中,他难过的是杨延琪竟然对他的恨意如此之深,对他恨之入骨,而他却又不能将实情告诉她,他还被天启会的人操控着。</P>
蒋天明低垂着头,不想回答,杨排风也跟着问他,“蒋天明,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大姐?她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我看她和你在一起后,每天都很开心,脸上都是幸福的微笑。可是你却无情的践踏了她的感情,她每天晚上都偷偷躲在房间里哭泣,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感觉得到。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伤害我大姐?”</P>
蒋天明在听到杨排风说杨延琪独自一人躲在房间哭泣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杨延琪对他的感情也是这么深,她要做出亲手抓捕他的决定,肯定是经历了非常痛苦的心理斗争的,怪不得她会这么恨他。</P>
蒋天明抬起头,眼中带着悲伤,神情落寞,他微启唇角,“我……”</P>
随着门被推开,一个苍老的声音随之传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天明,你没事吧?”</P>
蒋世勋拿着黑色公文包来到审讯室,打断了他们的审讯。</P>
门口小安无奈的告诉他们:“头儿,刚刚蒋世勋说他是蒋天明的代理律师,他来保释他的。”</P>
杨宗保伸手挥了两下,示意他别说了,他都知道了。</P>
小安顺从的点头,退到了门外。</P>
蒋世勋急忙来到桌前,拿出代理文件给杨宗保二人看,“警官,我是蒋天明的代理律师,我是来保释他的。”</P>
杨宗保看了看文件,然后说道:“蒋律师,蒋天明现在还不能被保释出去。我们现在有证据怀疑他是天启会的成员,背地里替天启会这个邪教组织做事,我们正在审讯他,如果你是他的代理律师,请坐在一旁配合我们工作,不要打扰我们问话。”</P>
蒋世勋闻言坐到了蒋天明的身旁,杨宗保则继续审问,“蒋天明,你快说,你到底是不是天启会成员?你欺骗我姐的感情到底是为了什么?”</P>
蒋天明心痛的开口回道:“我没有欺骗延琪的感情,我对她是真心的!至于天启会……”</P>
当他还想往下说时,他突然感到腹痛难当,随后痛得他冷汗直冒,他知道这是蛊毒发作的后果,可在这警局,怎么会有人操控蛊虫?蛊虫是要听到鼓声才能发作的,但是这里没有鼓声啊!</P>
蒋世勋见蒋天明痛得倒在地上,双手紧捂着肚子,立即上前扶着他询问道:“天明,你怎么样了?怎么突然这么痛苦?你是得病了吗?”</P>
杨宗保以为蒋天明是故意在装病,气得当场喝道:“蒋天明,这是你的诡计吗?你想装病逃过我们的审问!”</P>
杨排风上前查看蒋天明的状况,见他双眼紧闭,双手紧捂着肚子,浑身冒着冷汗,痛得嘴唇都发白了。她觉得他不像是在装病,随即她对杨宗保说:“二哥,我看他好像不是装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痛苦,要不还是将他先送医院吧?”</P>
杨宗保思索片刻,点头回道:“好吧,先把他送到医院去,等他好了再问话。”</P>
随后几人扶着蒋天明出了审讯室,却碰巧撞到刚从隔壁审讯室出来的杨延琪,她也刚录完口供,准备离开。</P>
在看到被人搀扶着离开又脸色苍白的蒋天明后,她情不自禁上前说道:“天明!排风,他怎么了?”</P>
杨排风回道:“大姐,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像是肚子痛,而且痛得很厉害,所以我们决定还是先送他去医院看看再说。”</P>
杨延琪一脸的焦急,“天明,你怎么样了?”</P>
蒋天明忍着剧痛,抬头虚弱地回道:“延……琪,我……还好,你……没事就……好了。”说完,他便再也经不住疼痛晕倒了。</P>
杨延琪见他晕倒,暂时忘记了心中的仇恨,她慌忙喊道:“天明!”</P>
杨宗保命令下属将蒋天明送去医院,“大姐,你先让一下,排风,你和我一起将他送到医院去。”</P>
杨排风点头,“好。”</P>
杨延琪看着被他们送走的蒋天明,她心中情绪复杂,有对蒋天明依依不舍的爱恋和担忧,还有对他欺骗自己感情的深深恨意,还有他们之间敌对的立场,这些情感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P>
蒋天明被送进了医院,医生给他检查,却并没发现什么问题,而蒋天明在到了医院后,肚子也不再疼了,身体又恢复了正常。</P>
杨宗保对他进行了询问,可蒋天明还是没有对他说出实情,因为刚刚蛊虫咬噬的疼痛就是天启会给他的警告,天启会无时无刻都在监视着他,他不知道他们的人到底在哪儿,但他现在还不能将说出自己与天启会之间的瓜葛。</P>
杨宗保也拿他没办法,没有足够的证据抓他归案,又不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他只能失望地回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