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黎道：“我不会骗你，而且帮你还需要借助到测验。”</P>

乔茜了然，“你们研究的到底是什么？测验为什么能帮到我？”</P>

路黎站了起来，向她伸手：“走，我带你去看个东西。”</P>

乔茜站了起来，呼了口气，“好。”</P>

两人从房间出来，乔茜的保镖想跟上她，却被路黎阻止。</P>

“他们不能去。”</P>

保镖们看向乔茜。</P>

乔茜给了指示，让他们留在原地。</P>

她单独跟他前往目的地。</P>

路黎对着身后道：“我发现第三阶段的迫击测验，存在问题。不是代码的问题，而是容量的问题。”</P>

乔茜问：“什么容量？”</P>

路黎在一个电子大门前输入密码后，进行人脸识别。</P>

大门应声而开。</P>

路黎先跨步进去，乔茜紧跟其后。</P>

入目的是无数错综复杂的黑色片状物，它们紧紧扣在一起，形成一个约100立方米的黑色方块。</P>

“这是什么？”</P>

路黎凝视着黑色方块道：“这是，内存。”</P>

乔茜瞠目。</P>

路黎继续讲：“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第三阶段测验时，A-11系统曾短暂地出现过问题。”</P>

乔茜回忆：“确实是这样。智能A说A-11系统带不动我。”</P>

路黎道：“这其实是内存的问题。你的意识数据化后，没有足够的空间去容纳，系统自然要崩盘。”</P>

乔茜抓住路黎话语中的重点。</P>

“所以说，这个东西是用来运行A-11系统的？”</P>

路黎深深看她：“对，同时也是用来存储你。”</P>

乔茜自己整个人被震住了，没有具体的词能够形容她此刻的感觉。密密麻麻的激灵沿着她的脚步麻到头顶。</P>

她早该想到的。</P>

但是她现在大脑好像麻痹了，只能靠询问来找答案：“你们，你们到底在研究什么？意识数据化，还要进行储存？”</P>

路黎看向她，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P>

“完成灵魂寄存，实现电子永生。”</P>

乔茜喃喃：“灵魂寄存，电子永生。”</P>

她看向路黎：“这可能吗？”</P>

“我当初觉得不可能。”</P>

路黎的眼神穿过黑色巨型内存，带着坚决：“老师从别人手中接过这项研究，耗尽了毕生心血。现在他把一切交给了我，我也不会放弃的。”</P>

路黎看向乔茜道：“老师临死前是满足的，因为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是你让老师看到了希望。”</P>

他伸手压住乔茜的手臂，将她唤回神，“只要测验能够成功，肿瘤就不是问题。”</P>

乔茜仰望着黑色巨型方块，问道：“所以取代，和寄存，分别是什么意思？”</P>

路黎微微惊奇：“你怎么知道取代和寄存？”</P>

“我在通过第三测验后，智能A就和我说，取代、寄存，后会有期。”</P>

路黎琉璃眼里满是惊诧：“它主动和你说的？”</P>

乔茜见状问：“有什么不对？”</P>

路黎沉重道：“它在设置里没有主动回答的权限。更别提，取代和寄存分别是测验的后两个阶段。”</P>

乔茜秒懂，要么智能A被人为指示后说出这句话，要么它产生了自我意识，主动为她主动提供了解答。</P>

要是后者就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