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不服(1 / 2)

秃鹫仍然不管不顾,它继续拍打翅膀,不停地拔高,把我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满月的光华下。我的痛楚越发的具体,反反复复晕厥了好几次。秃鹫答应我拯救小野他们,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裳影已经先行了,他一跃而起,身体轻如狡燕,随着脚尖轻点湖面荡开的层层涟漪,眨眼间就到了湖中央。

果不然,那黑衣丫头眸中的倦怠不见了,碧蓝色闪着狡黠的光,“七月十五我刚过了十三岁生辰。不过,你想知道过去的事,这么说,你失忆了?”

那来开门的人披头散发,脸隐在暗处,只能看得清一双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二人,身上还穿着白色的里衣,看来是刚醒。

第十六章尘埃落定(一)

暮光中白玉牌楼下,静静站着两个人,看着那白衣二人缠斗在一起,从头到尾。

苏夕颜看着那个床前的男人,他何曾像今日一样对待过自己,看着床上的小静宣,恨不得把小静宣千刀万剐,这些都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

“回王爷的话我已经吩咐人让她身边的贴身丫鬟带她回去了。”

至于以后么?红衣女子眼中划过一抹光亮,绝不是善意,那就后会有期了!

僧人们已经在禅房外围了一层又一层,我们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凶手正背对着我们站在孽了的身后,他们离了不过咫尺之地,只要剑轻轻一挥,孽了就一定会身首异处。令我惊讶的是,凶手确实是一副黑羽护卫的打扮,他黑衣长袍,银发飞扬,腰间的花舌剑轻软如泥,跟我身后的护卫并无二样。

不知不觉,一天接着一天过去了。

大太子妃急道:“那你们怎么不把她抓回来?私自出海可是大罪!”

夕颜,小静宣好像被人当头一击“苏夕颜”那个让南宫琰在她出嫁的那天一天一夜没有出门的人,南宫琰的青梅竹马,她就是苏夕颜,她回来了,而且还可以顺便的出入萧王府,喊着南宫琰的名字,两个人还真是。

碧若郑重应道:“是。我这就回去!”说着急急忙忙出去了。

海风撩起二人的发丝,衣袍猎猎作响……

“景管家有何吩咐,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小柠还要去给王爷送粥。”小柠说完就离开了,自从上次之后小柠对景管家的意见不是一般的大,看到景颢完全就是很不屑不屑,小柠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景颢。

“正在外宫跟龙王在一起。”

小静宣一边翻着地上的书籍,一边问黛柔:“他们可知道你拿的什么书?”

眼看又是一场争吵,小静宣忙将落落按下。对敖月心道:“月心公主,你来找我还不如直接找陛下。小静宣告辞。”说完便拉了落落进宫去。

“吵吵嚷嚷什么,还让不让人看病了!全都给我滚出院子去!”

那一身羽衣的夫人赫然站在了大堂门口,也堵着了金舛想要开口说的话。

“再来一杯。”

眼下落了座,小静宣与敖熵正对着敖浔与大太子妃。敖浔见着眼前这个眉目如画,却心机内敛的女人,心中有些警惕。他的妃虽让他得了北海的助力,但行事鲁莽,帮不了他太多。

鼓声停,白光停在了一个布满粉色花的包间。一袭紫衣翩翩而出。隔得远,小静宣只看见那女子肤甚白。

密林死寂,竟是不闻丝毫声响,不正常的很。

顿了顿,穆苏儿咬唇,夜色里一双明眸紧紧盯着假寐的容七,继续说道:“我那时就在想,人与人是不同的。有的人活在过去不想出来,有的人想要逃离当下,不愿面对一切,也有的人被逼无奈,什么都由不得他们。世上自由自在的人能有多少,谁心里没几个秘密。可是你的秘密,就是那个人吗?一模一样的名字,相似却绝不会被混淆的面容……”

敖熵自知是要对绯云之事做文章,当下打断他道:“国舅既知是父王家事,何必插手。”

“泪石?!”小静宣恍然大悟,忙在身上摸索着泪石的踪迹。

第二十八章出了事

虽然在楚门时间很短,但相比另外几人,秦霄的性子太过通透,若是遇到人精,这样木讷的人,一眼便看尽。容七本不想这么刺激他,只是一想到他心里的那根刺,她就不舒服。

荒唐,实在是荒唐!本该穿着红绸礼服成婚的我竟一身素裙坐在柳絮的墓前,面对墓穴深处涌出的阴风恬不知耻,心怀悸动。而那个已故的女人,她矮矮的坟堆却被大红的钗钿礼衣包裹起来,洁净的墓碑上竟然冠冕堂皇地戴着红盖头。这真是讽刺,天大的讽刺。

碧若喜出望外,一下子站了起来。“真的,是什么法子?”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有没有用膳。”南宫琰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膳食问道。

雨天一下子就冲了过去,拔出剑恶狠狠地说:“把衣服脱下来!”

楔子

敖熵看着小静宣面带笑意的脸,顿时感觉一阵欣喜。难道是姝姝终于不在介意了么。敖熵如是想着,坐到小静宣安排的酒席上。

刚才同那死小子交手,她根本就没几个胜算,更让她可气的是,自己那一瞬间的迟疑,竟然不敢下死手好好打那小子一顿!该死的妇人之仁,人家都要赶你走了,还是这么没面子的扫地出门!

“爷等着,小的这就去给爷在换一做。”那小厮拿着银子眼睛都眯到一起了。

南宫琰听了之后嘴角抽了抽“这样吧!你要是想上厕所,就让小柠过来告诉我一声,我抱你去。”南宫琰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应该怎么办。

感觉到身上有几处钝痛和麻木,难不成真如这俩人所说她受了重伤?而她的脸又怎么了……这俩人既然救了她,那她也无需戒备什么了。

“他在哪?那个你们带回来的人。”流沙突然打断了僧人的话问。

敖熵摇了摇头。昨日敖浔人马偷袭鹤族的事情已然报了上去,可是他父王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