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保护你的,如你所说,东方旭怎么会有怕?东方旭面对任何人,也不会自惭形秽。”整了整衣装,根本不需要眼能视物,他可以将一切做得很好,离开房室的步履,那样的平稳,没有碰到任何一样桌椅摆设,与先前来时,不小心撞到椅,惊醒宫无决时全然不同。
好吧,他承认,他先前是故意的,他想让宫无决先离开一下,将静给他一下。
其实,宫无决离开,也并非什么中他的算计,宫无决是故意的,他知他来,静就会醒,这个男人,似乎还没找到现在与静的相处方式,他很聪明,在找到那最准、让他最满意的相处方式前,他不会鲁莽的破坏那美好。
他们,是一群聪明到极致的人,拥有那噬心的爱,便更小心的经营,一心要一切完美得让人沉醉。
亭院里,宫无决静静的坐着,那样恬淡,风起花落,宫无决没有察觉,仿佛如弃世的仙人,让人不忍打扰,担心碰触了他,就会破坏那美好。
轻轻的步,叶文静站在了宫无决向前,“还是少吹风吧。”
“无论你武功再高,总有个坏毛病,似乎总会在我眼前生病。”她挑眉。
“我无心的。”
“嗯。”她知道。从前,有这样一个病人,她很喜欢一个男人,而她在那个男人心底,是要好好疼爱的妹妹,因疼爱,那个男人事事顺她;明明不是爱情,最后,那个男人娶了她,会每天幸福无比的对她说爱她,为什么呢?
那个女人很爱那个男人,不能失去他,甚至渴求男人的在意与爱语,当她感觉被忽略,或撒娇时,她就会无意识的发病,然后男人的宠爱,总会让她幸福的笑,男人与女人幸福的过了一生。
当女人年老含笑的过世时,男人一病不起,临死前,他茫然,他是疼爱了她一生?还是爱了她一生?这些,他分不清了,他最后只知,他无法失去那个女人。
后来,有医生说,那个女人的病早已好,只是潜意识用病留住那个男人,得到男人的爱,也有医生说,没有那个男人,那个女人病发就会死去;两个医生都没有错,女人也没有错,男人也没有错。
“静……”
“嗯?”
“我恨你,恨你为什么离开我,如果,一直一直守着我,什么都不会发生,我们就不会分开。”宫无决指责着。
“哦?”叶文静失笑,伸出手,环住了宫无决的背;眸底闪稚气的光芒,他用力的搂住她,将头埋在她胸口,高扬起的唇角,孩子般的笑。
她无语,是他躲她好不好,无奈的,在男人的期盼中,她答:“嗯。”
“宫无决不可能不爱叶文静对不对?”“静身上还是有熟悉的香味。”
“哦。”
“闻着让人放心的香味。”
“那是怎样的?”
“就是甜甜的,很迷人的感觉,说不出来。”宫无决的声音已经开始带着睡意,叶文静失笑,原来,她治失眠的功效比较大。
“无决,这四个月,你有好好休息吗?”
“没有,没有静,睡不着。”
“多久没睡了?”叶文静皱眉,感觉很不好。
“离开静多久,就有多久。”累极时,闭上眼,微微意识回转,就会再次醒来。宫无决头上的重量渐渐转移到了叶文静身上,那颗头颅,也渐渐变得重了起来,叶文静有‘危机意识’了,让他这一睡着,短时间内就很难醒来。
拍打着宫无决的脸,“无决,放开手,我带你回房。”
“无决”
“移下身,坐地上去。”这是最后的底线了,叶文静摇啊摇,硬是让宫无决将眼睛睁开了一点,带着他身一滑,滑坐下地。
看着迷蒙的宫无决,叶文静突然觉得这是说一件事的好时机,拍了拍宫无决的脸,好笑的强撑开他的上下眼帘,呃,“无决,以后,如果真发生那所谓,咳咳,的事,记得不要告诉我。”
“为什么?”迷糊的,宫无决仰抬起了头。
呵,“对。”包袱丢不掉哦,甜蜜的负担吗?哈,谁知道哦。
“静说过,现在没到要宝宝的时候,现在留下宝宝,是因为我吗?”
“……嗯。”
…………
寂静,叶文静看着宫无决,手捏着他的发,“无决,休息要回房。”
“就这样可以吗?”
“多久?”
“我们有一辈子的约定。”他含笑。
“是哦,我不会耍赖。”
“我会杀了诸葛子玉。”宫无决仰抬起了头。
“嗯。”看着他,她得承认,这个男人,还是回到她身边的好,这样,她似乎就不会失眠了。
“静,坐在我身上好不好?”
是问话吗,她此时已然跨坐在他腿上,而宫无决那颗头,正好的埋在叶文静胸口,偷偷的笑,如猫咪一样笑弯了眼,叶文静不用看,只是摇头,这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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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会显得你很笨,男人偷腥,都会有一千零一种技巧瞒天过海。”她教他也,看,她多大度,多好,呵。
“不要。”根本不可以有这样的事。
“为什么不好?”
“不喜欢这样的理由。”
呃!“那要怎样的?”
含笑,“静自己想。”“那就是,我很霸道,绝对不接受这样的事,这个理由怎样?”
“呵,可以。”宫无决高兴了,而后方听着他们对白的几个男人黑线,她这是说的什么话,而那个男人,无语,虽然,他们满认同他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