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手痒,心痒!
“哦,人为财死。”叶文静展开手中衣裳,“恩,很美。”
回到衣裳的问题,妙一绝突然咽口水了,“呃……呃……”尴尬不自在,“那个……那个……需不需要我帮你?”话说完,妙一绝颈项微红的连咳数声。
“帮我穿衣裳?”挑眉,叶文静将腿上的独孤残推向妙一绝,“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
“不需要。”叶文静的回答,让妙一绝不再问第三次的转侧过身,很君子,非礼勿视!
微微的响动,叶文静额间出现了薄汗,似乎却无法完成手上的事,最后她嘲弄,“再请你帮忙,你会不会拒绝?”
“不会。”看不看她的身子,对他差别不太大,反正他看过一次,还每晚梦到,最大尺度的春梦她都是他的女主角了,所以没感觉的。
呵,谁说没感觉,说这话的人该死,这是而后流鼻血,心跳如鼓的妙一绝的反驳。
扬州,无良药铺,无良居。
“你有什么打算?”站立在叶文静身前,妙一绝把玩玩转着手中折扇,姿态潇洒不羁,唇角的笑,无意随意,眸底却有着极认真的审视与执着光芒。
“什么打算?”扯动唇角,抚弄着那修得圆润的修长指甲。
“你会去冰山!”妙一绝认定的说着。
“呵,如何去?本宫主现在隐世避世都来不及了,还向冰山跑?”叶文静喻意的看着自己的腿,提醒着妙一绝忘记的事。
“你真的是在隐世避世?回无良居,不是要你手下的大夫帮你医腿?”妙一绝皱眉。
“呵,要哇!你不是也在场看了吗?他们没办法。”叶文静手平推,说得毫不在意。
俊秀的眉皱得更紧了,“你又有什么算计?”
“什么算计?还能有什么算计?残疾的人,安安份份的坐在家里,躲在无良居保命。”呵。
“没一句真话。”妙一绝蹲了下去,手再叶文静腿上捏捏,而后看看叶文静,真的毫无感觉,但他不信,不信她会放任的认命自己残疾,那样骄傲的人,怎能忍受这样,不过说回来,她承受力够强了,如果将她现在的情况换做是他,他人生的低谷就到了。
“五日后动身去冰山。”轻淡淡的,一个美妙而又让妙一绝苦笑的转折。
“五日后你的腿会好?”
“不会。”
“那你如何去?”
“上次怎样去,这次一样。”
“被人抬着?坐轿?”
轻笑,以后,她都离不开那轿,“妙一绝,让人给我打造顶特别的轿子,以后,本宫主会一直跟它最亲密。”
“恩。”他应言,“独孤残怎么办?”妙一绝想到那仍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了,叶文静将他带了回来,没有亲自动手,是让她手下的大夫医治他的。
“我们现在就去看看他该怎么办。”微挑的眉角,叶文静手挥动,她身后的玉娘便将轮椅推向独孤残所在的房室。
玉娘,同是叶文静所收江湖门人之一,是属无良药铺的护卫,因是女子,叶文静回无良居后就招唤她来照料她的起居,且以玉娘武艺,她算是身旁多带了一护身之人。
吱呀……
门推开,轮椅均速的进入室内,轻轻的异响,让床上的人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轮椅被推至床前才停下,室内很安静,叶文静半响不出声息,妙一绝却展开扇呼呼的扇起风来。
“如果是醒的,就睁开眼,她来了。”妙一绝的声音,有调戏的笑音,床上人刚才细微的异动,他看见了,好敏感,独孤残的手臂都紧绷了起来,看来,他近期的昏迷不醒,有装假的成份在,厉害!呵呵。
“你滚--”苍白的面,独孤残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唇内吐出的俩个字,不知是对叶文静还是妙一绝。
“呵,做不到。”很有风度,妙一绝竟直接担下了被骂对象之名。
“都滚--”独孤残身体颤抖,如鹰暴戾的眼眸,狠狠的盯着叶文静。
“这是本宫主的地方。”嘲弄,叶文静俩手扶捏着椅俩侧。
“你--”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指着叶文静,独孤残气结。
“过几天,本宫主就要离开了,至于你,乖乖留在这里,记得你现在的身份,奴隶!”晶莹的红唇,优雅的姿态。
“你去哪里?”
“呵,你问过界了,奴隶是没有权力问主人任何问题的。”叶文静一手撑住下额,不认同的微摇着头。
“本宫主不对你用药,也不打算废掉你的武艺,但让人封住了你一半内力,你用它逃跑也好,做困兽之争的想用它来针对本宫主也好,这一切都随你,不过,我们之间有不适赌局的赌约,那晚,在银艳身下……”
“闭嘴--”
叶文静不受影响,仍旧说着,“你在银艳身下向本宫主认输了,本宫主救了你,你就是本宫主的奴隶,你说话算话的做到呢,本宫主很高兴,逃离的返回鬼域,那就不要再出现在本宫主面前。”开合的唇,轻吐的字句,仍旧优雅得迷醉人的姿态,可她此时这哪有的无情,如她所说的,她是一颗钻石,美极,冰冷无心,高贵如天际星子,让人无法触及。
“闭嘴闭嘴--不许提到那个女人,不许--”怒焰似乎很旺盛,独孤残挥出的拳,击碎了床沿。
“今日之后,本宫主是不会再当着你的面提到她。”叶文静毫不在意独孤残所为,似未看见一般,妖异的笑着,“等本宫主离开了,就不会再步入这里。”
独孤残面色发青,收起一切近乎疯狂的暴动。
“因为,本宫主,不会再看你一眼,而你,必须离本宫主远远的。”一字一字,叶文静无情,轻轻的诉说着,似情人间最无情的誓言。
“你--”
“话说完了,本宫主该离开了,不过,本宫主想知道,鬼王,是不是愿赌服输遵守誓言的人?希望没白出手救你,否则本宫主那几鞭,白挥了。”叶文静啧啧笑着,妙一绝看着她,原来,人,可以无情到如此地步,却也同时的让人迷恋她无情的姿态。
“奴隶,你要一个奴隶做什么。”独孤残不知自己在暴怒的吼,还是在希冀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