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在意(1 / 2)

现在想这些有何用,她得快找大夫……

“来人--快来人--传大夫--”宫主,应该就这俩日会回才对呀!宫主快回来吧!

“宫如芯--你失职了--”清冷的声音,与宫如芯的慌乱不同,时值正巧,回玉花宫的叶文静听到了宫如芯慌乱的叫喊。

未见人,只听见叶文静的音声,宫如芯面转惊喜,“宫主……宫主……”

轻盈的身形,叶文静身形隐现,转瞬间已入无决居,接过宫如芯手中的男人,以同样的快速将他带回室内安放于软榻。

叶文静的动作太快,快到原本跟在她身后的宫如言、宫如玉、宫如兰、淮魈反应未及,等他们入无决居,才知方才发生什么。

他们是什么都没看到,可暗处的东方旭看到了,叶文静的连番动作,他尽收眼底。

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就是宫玉花的儿子?就是宫无决?是外传神秘的无决公子,那个才情过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贵公子。

他的身体似乎真的如外传的‘不怎么好’?东方旭用词很保守。

他跟着她这些时日来,第一次看到她为他人而改变步调;无慌乱,但在他眼底,已是一大不可思意了!不对,不只是在他眼底,应是任何一个见见她的人,均会有此想法,那些人甚至会惊愕。

东方旭俯身屋脊之上,轻轻的揭开一片瓦砾,他有疑惑,他要看到,也很在意那个答案。

宫无决似乎病发,而先前被称为宫如芯的女子在不知她们宫主回来前、是大叫大夫,而看到她回来,是见救星的神采。

如果她能医治宫无决,那她也是他要找的人,他得带她回宫医治皇帝。

他一国之相,这次离宫,便是为皇帝寻医,皇帝恶疾御医也束手无策,民间与江湖是最后的希望了,而他微服私访民间已有月余,带回宫的名医也有十数名,最后却也如御医般的无能为力,如果她能医治这个宫无决,那就太好了。

现在,他有点希望外界对宫无决身体极差的传言不夸张不虚假,更希望宫玉花会将玉花宫宫主位传于她是因她能医治宫无决。

锁眉深思,东方旭似乎想起,外间有这样的流传……

东方旭看着下方室内的叶文静医治宫无决,她面色无变化,那是自信吗?东方旭认为是。

“宫如芯,你让他受凉了。”清冷的声音,叶文静下着针,她知道宫如芯几人在她身后。

“属下失职。”她不需要辩解,也不会辩解。

“认为自己该受怎样的刑罚就去领刑,三日后回无决居。”仍旧是清冷的声音,无起伏。

“是,宫主。”面色有点苍白,她怕,也高兴,宫主的意思,三日后她仍可回此照顾公子,那么,公子无事了?她再一次庆幸宫主精妙的医术。

“还不下去。”

“宫主……属下请宫主这三日,留在无决居照顾公如芯跪下地。她还是说出了。

“下去。”声音冰冷。

“宫主,公子他……”

“宫如芯--”

“让人准备清粥,让膳房准备药膳汤。”宫如芯退下,叶文静此时的话,便是言之宫如言几人听。

“是,宫主,一样要让厨子去掉药味吗?”宫如言应言。

“恩。”鼻间哼出单音,而后叶文静笑了,唇角高高的勾起,她收起金针,拉好被角转过了身,“你似乎很关心他。”叶文静指宫无决。

宫如言面变得有些僵,开始退着血色。

“本宫主似乎不记得有要你打理过他的事,你,竟知本宫主向来让人为他准备的药膳均去过药味。”宫如言失稳重了,她该内敛何事不多言半句的。他的魅力似乎很大,宫如芯卫他,宫如言重视他,宫如玉、宫如兰呢?……

叶文静随意的扫视着几人面色,呵,她们面色似乎都不太好。

叶文静笑了,笑的妖治随心,宫如言她们是宫玉花的弟子,如此,她们与宫无决的关系,该是青梅竹马喽?!

“宫主……”

“呵,不要慌,你关心他很正常,以后无事,也可来无决居坐坐;当然了,如玉、如兰也一样。”随心的浅笑,叶文静离开了,而她身后跟着淮魈。

离开无决居,叶文静并没有回相邻的玉花宫,她随意的向前行着,走出很远,身后传来这样的声音。

“你医术似乎很高明?!”淮魈的句话,确也有着确定的答案。

“如果你哪天只剩一口气,如果你有我在意的东西与我做交换,那么,求我,我会救你--”浅弧度的笑,而他是大笑。

“哈哈哈……要有你在意的东西与你交换,还要求你?这样,你才医人救人?……”她还真是一个清冷奇怪特别到极至的女人。

“记住我说的话,因为,它并不可笑。”伸出手,叶文静抚上淮魈的脸颊,而她柔若无骨的手碰触到他,他的笑声立时的停止。

没有留恋,当他的笑声停止,那柔软的手立时的抽身离开,而他留恋她的碰触,他伸出手……

伸出半空的手,收回,空虚得疼痛。

东方旭的声音:“宫主知我在?”一抹青衫,一路跟随叶文静出无决居的东方旭现身了,他确定了,眼前人,正是他所要找的,她说不定可以治好皇帝。

她太自信,眉目间的淡然倨傲,让任何人均相信她可以做好她所愿意做的事。

“你离开过吗?”叶文静的反问让东方旭笑,让淮魈忘记空虚的疼痛,他讶异,然道这个人一直跟着他们,未离开过?

“你一直跟踪着她?”准魈问着,“你是谁?”一路跟踪,他竟没发现半分,他入玉花宫如无人之境,这样的武艺、这样的人,在江湖上不出五人。

浅意的笑,东方旭看着叶文静,既确定她医术,那就该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