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那就好办。
徐菲菲淡淡的说,“什么黑衣人?妾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认识什么黑衣人?有血腥味不过是因为妾身刚刚过了小日子,身上的污血还未干净。
那里有被王爷的手下翻的乱七八糟散乱在地上的脏衣物,王爷大可去检验一番。不把妾身的命当命,视如花肥,妾身一个弱女子也奈何不了。不过,王爷一看就是大官,不是应该最懂凡事应该讲究证据确凿方能治罪的道理吗?”
冷凝沉稳的目光,毫无惧意,衣不蔽体还铿将有力的据理力争,犹如带刺的玫瑰,耀眼夺目。
千韧被徐菲菲这突然的变化花了一下眼,捏着徐菲菲下巴的手不由松了几分力道,眸底冒出一丝兴味。
他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怕他的,一个个不是恭敬谦和,就是唯唯诺诺,像这样敢在这么狼狈之下,还针锋相对不怕死的回敬他,这个女人还是第一个。
“你夫家是谁?”千韧眯了眯眼,问。
一个男人问自己的老婆,你老公是谁?
虽然她易了容,可是还是为这样的情景感到十分憋闷。
徐菲菲口气不经意的,比刚才冷上几分,“这就不劳烦王爷操心。王爷若是搜好了请出去,妾身还光着身子。”
光着身子这句话一出口,徐菲菲感觉千韧的目光竟然开始在她露出水面外的肌肤上游移,那目光带着别样的颜色,就像在用目光一寸寸的抚摸亲吻她的肌肤,这目光最后停在她的胸口,想要继续探看,却被花瓣遮住了视线。
徐菲菲又囧又羞,恼怒的瞪回去,“王爷请自重,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本王就算摸了又如何?”千韧冷酷邪魅的凑近她的面前,男性气息全部喷洒在她的脸上,浓郁的薄荷味道扑鼻而来,另一只手鬼魅般的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捉住她胸前的丰盈,手指还连带的拨弄了几下她丰盈顶端的红点。
徐菲菲刷的脸色青白,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调戏她?虽然被水和花瓣阻隔了视线,可是任谁一看,就知道千韧这王八羔子在干什么。
而且还是明知道她是他人妇的情况,简直是不顾礼义廉耻,胆大妄为到只顾自己的喜好,怪不得敢在兵部侍郎府强暴她了。
这个人不是实力强悍到无法无天,就是纨绔草包到风流成性。
显然千韧是前者,实力强悍这四个字如当头棒喝,把徐菲菲的滔天怒火打了回去,把徐菲菲的理智打了回来,那顺着她胸部下滑的手,在水中游曳,眼看就要探到黑衣人。
徐菲菲眼眸一转,快速伸出手,握住千韧在水中下滑的手,脸上平添一抹娇媚,妖娆一笑,含羞带怯的说,“王爷,您看中妾身,是妾身的福气,不过这屋子里这么多人,妾身实在是难为情。而且王爷深夜至此,显然是为了追踪黑衣人而来,王爷再这么耽搁下去,会不会误了正事?”
一番话,顺从献媚中提醒千韧正事要紧。
这时,重新搜查过屋子的士兵回报,“王爷,没有搜到,的确有染了血迹的女子衣物。”
千韧回眸,再看徐菲菲,见她媚眼如丝,就像过往那些女子一样,极力讨好和献媚,顿时失去了兴致。
“走。沿着河继续追。”千韧一声令下,所有士兵整齐划一有规律的退出房间和院子,那冷酷的身影重新隐没在黑暗的阴影中,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兴味和亲昵,根本就不曾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