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药罐子,你没有泡够时间是不可以出来的。”那鹅黄色外衫女子开口道。
白衣男子闻言,却是一脸不悦,“你懂什么啊,我说泡够了就泡够了。再说了,如今本王的身子哪里还需要再泡了。”这半年来他几乎将所有见过的。
没见过的草药都泡了个遍,甚至那些连草药都算不上的东西。他也泡了遍,比如什么蝎子啊,蜈蚣之类的。基本上一句话概括就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但凡这大千世界可以看到的。
他独孤北辰都泡过了,所以他当真泡的烦到不能再烦了,一刻都不想多呆。一点都不想要再被泡了,哪怕是告诉他泡了这个可以起死回生返老还童。
他也真真不想再泡了!真的不想。
那身着鹅黄色外衫的女子,听言却不依不饶道:“就算不用泡了,那你如此着急忙慌的想要去哪里啊。回南夏去吗?难道你不知道吗,皇后刚为皇上诞下一名公主。你如今回去又有什么意义?”
人家夫妻二人鹣鲽情深,琴瑟和鸣的他回去作甚。
当超级大灯泡吗?还是说他好不容易捡回条命来,又准备去重新花样作死呢?
这次估摸着是被戳到了痛楚,孤独北辰竟也难得的发怒道:“白落落,我告诉你,本王去哪里不用你来管。而我和皇上,皇后娘娘的事情更轮不到你来评价。我劝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个吧。都多大的姑娘了至今还待字闺中,也不为自个着急担忧。反而整天在此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最初来这里的时候,独孤北辰算是个半死不活的活死人。对她也很是客气,皆是一口一个白姑娘。
白落落呢,身为药王的女儿。对他这个活死人也算比较尊重,皆是一口一个旭王殿下。可不知怎么的,半年过去了。他身上的伤势全好了,当然这自然是拜药王高超的医术。
和那些奇奇怪怪的汤药所致,可随着他越来越好。白落落对他的态度却越发的变的古怪了起来。
不但不尊重,可不客气了,甚至连旭王殿下这个称呼也没了。反而是开口闭口都喊他药罐子。你想他堂堂一个王爷,又是北诏国的皇子。竟然被人怎么叫,孤独北辰岂能甘心啊。
于是乎自然也就不叫她白姑娘了。
直接改成了“喂”,当然气急败坏之下,比如刚刚那种情况。他也会直呼其名唤她做白落落。
“我着急?本姑娘有什么可着急的啊,追我的人都从药王谷排队排到南夏去了。倒是你,一个药罐子图有王爷的虚名。手中却无半点实权,长得又这般的磕碜。应该想想你自个怎么办吧。别的不说就你身上那股药味,啧啧啧,只怕是想要找到个肯接受你的姑娘。比登天还要难吧!”
这挖苦人谁不会,就他独孤北辰有办法诋毁她,难道她白落落就没有办法羞辱他吗。
呵呵,真是笑话了!
“你……”孤独北辰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你再说一遍,谁长得磕碜了。你懂得欣赏吗?本王这叫玉树临风,英气逼人!知道什么叫与生俱来有一种特别的贵气吗?你懂吗!懂吗。”
特别的贵气,是啊,他是与生俱来有一种特别的气息。特别到她每次都想要将他直接溺死在汤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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