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保养良好,皮肤丝毫看不出褶皱,恢复了一副淡漠的模样。</P>
和许临川如出一辙。</P>
衣冠楚楚,苏栀年想着。</P>
说着,男人给苏栀年倒了一杯茶。</P>
“但都说干柴点烈火,若柴是湿的,这火怎么也点不起来的,你说是吧苏小姐。”</P>
苏栀年发丝散乱地披在肩上,笼得她更显手无还击之力。</P>
话毕,更是睁大了那双带着雾气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P>
衣冠禽兽。</P>
苏栀年听完这番话语,心里只剩下这几个字。</P>
真是可笑。</P>
还没等苏栀年说一句话,面前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已经给自己定了罪。</P>
苏栀年心中的火更大,心中愤怒的火已盖过了初时被发现的恐惧与不堪感。</P>
多年的委屈与无奈似乎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爆发,苏栀年心中第一次反抗的意识如此强烈。</P>
这么多年,她都习惯了忍气吞声地忍耐,似乎是如此她才让别人一次一次欺负自己。</P>
越来越过分,越来越。</P>
可怕。</P>
身形颤抖地厉害,像是下一秒便要跌倒似地颤巍巍走向沙发拿起自己的书包。</P>
“可……明明是许临川先……”苏栀年眼眶中全是泪。</P>
许如意懵懵懂懂地站在几个人旁边,童言无忌地来了一句:“刚才是哥哥先抱的姐姐呀……”</P>
话还没说完,许父许强便示意管家把许如意抱了下去。</P>
“不哇,我要在这儿玩!”小女孩儿对方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却道出了真相。</P>
苏栀年心里的想法更为坚定。</P>
“许叔叔,我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