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莲看着走进屋子的刘大善人,眼中充满疑惑。刘大善人知道翠莲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对外界好像一无所知的样子。
看着翠莲,刘大善人这才把须弥国的一些始末简单的说了一遍。翠莲听后,反而慢慢平静下来,看着刘大善人道:“夫君,她们争的不过是小家伙的潜力,如果我们断绝这一切的可能,他们还争什么呢?”
刘大善人一直没有给小家伙取名字,想等到小家伙满周岁的时候抓周在取。这样才好定性,可是刘大善人突然心神不宁,好像小家伙马上要离开自己一样。
刘大善人看着小家伙,安静的在翠莲怀里躺着的样子。不由心中苦闷之极!心中想到你既然一直在娘胎里不愿意出来,恐怕就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吧。可你在你娘胎里呆着,可是苦了你娘啊!
唉,如果事情不可逆。爹爹别无所愿,只愿你为自己争口气,活下来。
就叫你争长吧。争争长长,在争斗里争长。孩子,如果这一切是命,爹帮不了你什么,怪爹无能。
想到这里刘大善人眼中泪花流出,看着刘争长。嘴唇哆嗦地道:“翠莲,你说这老天咋这样子啊!好不容易我们有了孩子,可是别人就想把我们孩子抢走。我舍不得孩子啊,翠莲。”
刘大善人痛哭流涕。翠莲悄悄地在刘大善人耳边说了几句。刘大善人越听越是脸色苍白。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平时柔柔弱弱的媳妇有这么泼辣的一面。
“这万万不可!”刘大善人听到后,急忙出声阻止道。“这样一来岂不是会得罪各大宗门,再也没有和解的可能性。要是我们依靠一个宗门,或许还有一丝活路。如果我们这样做,是自绝于各大宗门,就只有等死。”
“不这样,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么?”翠莲眼中闪着坚定,一脸认真的看着刘大善人。
“唉!让我好好想想。”刘大善人还是不愿意这样做。一时急得团团转。
门外的月无心和花彩衣嘴上斗了一阵,都没有找到彼此的破绽。于是更是小心谨慎,怕着了对方的道。
两个人在宗门大会上就有过交手,不分伯仲。但都知道对方留有一手保命绝学,不到要不得已不会随意释放。因为到她们这个境界,都是达到虚无的玄虚境,一旦全力出手。只要不是超过她们,在相同境界下,实在是胜负难料!
所以两人这时候谁也不敢随意出手,也不敢放松警惕。反而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花彩衣突然眼珠一转道:“月无心,既然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那不如这样,我们让小家伙自己选择,是跟你还是跟我?怎么样?”
月无心听到花彩衣提议,不但没有答应,反而更是露出鄙夷之色。挖苦道:“花彩衣,亏你想得出来。你们花神宗的内功心法里面就有一篇迷惑别人内心的邪恶法门。别以为我不知道。
怎么,你连一个月大的孩子也不放过?”
“呵呵,月无心。我倒是高看你了!你认为我花彩衣有这么无耻?会用这种法门来取得胜利?再说迷惑内心的心法,谁又比得上你们的月宗“冰心玉解”?那可是神仙也会动心的法门啊!”花彩衣看着月无心,眼睛里的神色更是耐人寻味。
“放肆。”月无心听到花彩衣说出这个法门,心中大怒,像是受到极大侮辱一样。
“怎么,就许你说?我却说不得?”花彩衣不满地憋憋嘴。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说?怎么让一个不满一岁的小孩子做出选择?”月无心不想和花彩衣纠缠下去,转移话题问道。
“很简单,我们都不碰孩子。各拿一样东西出来,放在他手里,看他抓住谁手里的东西,谁就赢。如何?”花彩衣提议看似公平之极,其实有自己的小心思。因为花彩衣身上有一块花神宗的宝石,名叫幻石的东西。可以发出七彩的光芒。就不信小东西不喜欢。
月无心低头想了一会,猜不透花彩衣提出这个看似公平的建议。有什么地方的古怪?可是自己身上身无长物,又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呢?
但这样和花彩衣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样子也只有赌了。月无心想到这里,脸色有些红润,因为要说没有东西,月无心到是有一样东西,就是月无心的贴身手帕,而且还是自己绣的!
手帕上面有一首诗:
孤月高悬空满枝,
白雪羸弱无所思。
残香冰凉千行泪,
仙路渺茫心自知!
一直跟着月无心多年,从未离开身上。月无心咬咬牙,对着花彩衣道:“比就比。”
“好,果然不亏为月宗仙女。”花彩衣看见月无心入了自己的圈套。心中自然欢喜。
两人暂时放开戒备,彼此看一眼,都不想走在前面。怕另一个人在后面偷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