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刘争长躺在床上这才把自己要去做的事情和月丫说了一遍。月丫听后沉默一会:“为什么白天不说?”
“怕我生气?”月丫继续问道。
“有点。”刘争长没有否认。
“刘争长,我真的很生气。”月丫说完背过身体,没有再理会刘争长。
有时候明明在意,就越小心翼翼。可是有时候就因为小心翼翼却真的感到是在在意!所以月丫本来不生气的,可是真的有点生气。因为刘争长在意自己的同时,并不完全明白自己的心事。
“就当我没说。”刘争长看到背过去的月丫,叹口气道。果然还是出乎意料。“明天就不去了。”
“去,为什么不去。”月丫这时候平静下来,语气中没有赌气,而是很爽快的答应到。
第二天,等感到冷如烟去了学校过后,刘争长和月丫偷偷摸摸地溜进村子。像是做贼一样,果然看到那间最破的房子,刘争长向月丫指了指,表示就是那间。
然后刘争长过了一会,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推开门,等月丫进来后,又从后面把门叉得死死的。冷如峰居然睡得很死,甚至还打起酣来。
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就是在地上还有一个地铺。房间里只有一个凳子,凳子很破,但很干净。因为凳子的表面甚至还发出光。
刘争长示意月丫坐在唯一的凳子上,这才坐在床边伸手握住了冷如峰的手腕。
屋子里陷入一片安静,只见刘争长的眉头越来越皱。奇怪,按道理伤势恶化应该没有这么快啊!这是什么原因呢!
刘争长并不知道冷如烟不但没有帮忙,反而帮的是倒忙。内伤一旦治理不能完全打通,还不如不治。这就像说俗一点,大家上厕所时,如果只上一半,可难受?
要是每次都这样,估计没病也会憋出病来。内伤和内出血是两个概念。内出血要是血越积越多,那会更快的恶化。但玄力产生的内伤只是堵塞经脉,并不会造成出血这样的事情。大不了血脉不走,向其它地方移动。
别小看人的自我修复能力,就像你不小心割到手指,发现手指的血脉都被割断。这时候你只要用力把伤口捂住。一会血就会流得更慢。但不代表你的血就没我流动。只是在伤口的旁边找到另外的出口而已。
就算你割断手指,血脉都没有了。哪怕后面这根手指都没有接上。可是你会发现自己的血脉还是会从这个断面经过。只是不是以前的血脉罢了。
刘争长并不知道冷如烟做了这么傻的事情。因为冷如烟自己也不知道。本来还最少能活上一年的冷如峰,如果不是碰到自己,估计活不过一个月了。
刘争长把完脉,看着月丫道:“有点麻烦,比我想象还严重。”
“本来一次就可以疏通,现在看来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事情了!”这样一来,自己和月丫偷偷的来给冷如峰治疗的事情就不可避免要被冷如烟知道。
要怎样才能不让冷如烟怀疑呢!刘争长皱起眉头。
月丫听完刘争长的话后,看着刘争长说道:“这样的刘争长我很不喜欢,做起事情来畏手畏脚的。什么事情都把所有可能和后果都考虑清楚,那就不用做任何的事情。
每天想事情就够了。刘争长,你才十五岁,不是八十五岁的老头子。错了也还来得及。”
月丫的话像是一道惊雷在刘争长脑子里面想起,刘争长感激看了月丫一眼。潇洒的挥挥手,仿佛一下从凡人变成仙人一样。整个灵魂都得到升华。
冷如峰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床前的,和差不多自己年龄一样的年轻人。脸上带着洒脱的光芒。
这个人冷如峰见过,就是去年从自己身边走过的那个年轻人。冷如峰记性特别好,就算只是擦肩而过,过再久,冷如峰都会想起在哪里见过。大慨什么时间见过。
何况这个年轻人很独特,因为这个年轻人并不像其它年轻人那么好奇。这个年轻人更像一个老人。
不好奇的年轻人多半也是有故事的人。
“你是谁?”冷如峰眼中带着戒备。
“冷如烟的同学。”刘争长然后指着月丫道:“她也是。”
冷如峰这才看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是一个漂亮的少女。甚至容貌和自己姐姐不分伯仲。
冷如峰眼睛里的防备降低了不少,最少这个自称是自己姐姐同学的少年,不像是要图什么的模样。
要是想要图什么,就不会把一个这样美丽的女孩带在一起。因为美丽的女人,很难真的无视另一女人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