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争长告辞纪云城后,等刘争长走出屋子许久。屋子里安静的出现一个人。
纪云城的孙子纪无涯,纪无涯看着已经离开的刘争长方向,脸上露出佩服之色。终于明白为什么愿意花这么大的心思去培养刘争长了。
“如何?无涯。”纪云城乐呵呵地道。
“孙儿不如!”纪无涯叹一口气道。
“这不是他的全部,你永远别想看到他的全部。唉!”纪云城也显得很落寞。希望自己的提点,能够让争长这个孩子想通,高兴起来。“或许是因为他感觉到你的存在,话里没有说到尽然。”
“什么?他不是不会玄力么?怎么能够感到我的存在?”纪无涯脸色急变,自己隐匿修到什么程度,自己最清楚,不要说不会玄力的刘争长,就算是比自己高上一些的高手,也不可能发现自己啊!
“他不是用玄力感知的,他是用鼻子和心。隐藏得再好,都有破绽。要真正的隐匿,是不可能的。因为存在本身就是破绽。就算你修炼到最高的境界,刘争长也能发现你。因为他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敏感的人。”纪云城道破刘争长的玄机!
“无涯,以后我要你成为他的影子。一生一世保护他,不管他做什么,都支持他。永不背叛,永不离弃。你可能做到。”纪云城笑呵呵的脸严肃下来,看着纪无涯说道。
纪无涯沉默一会,抬起头来坚决地看着纪云城说道:“爷爷,我向你保证。除非我纪无涯人死魂消,我就是他手中的剑,心中的刀。没人可以伤害他半毫。”
“好,无涯。你不问我原因,爷爷很欣慰。谢谢你对爷爷无条件的信任。”纪云城恢复乐呵呵的笑容,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眼中的光暗淡下来。“无涯,你可能觉得爷爷和院长还有陈海现在教给争长这些没有多大的用处。那是因为诗国还没有觉醒,缺少的是一个能够认识现实的人。真正的力量不是武功有多高,而是心有多高。所以,也许以后的路比你想象的还难走。你要有所准备。”
刘争长走在陈海的屋子里,陈海点着一盏灯,正在翻着一本书。看到刘争长,陈海放下书来。
“争长,坐。”陈海的脸上也露出笑容。指着一张椅子道。等刘争长坐下。陈海的脸上才严肃下来。
“魔族四面同时进攻?诗国可用之兵已经全部派上战场,眼看势不可挡?诗国灭亡在即,可有后着?”陈海抛出一个很深沉的问题。
“可退而转之,集而优之,寻而破之。探而寻之,内而耗之,险而阻之。拖而变之,变而探之,实而歼之,虚而待之。奇而袭之,长而断之,短而对之。寻而等之,逐而战之。坚而避之,破而围之。优而杀之,寡而挑之。涌而散之,逃而假之。隐而待之,来而扰之。气而削之,再而夺之。合而挑之,乱而斩之。”刘争长闭上眼睛,想着两军对战的情况。慢慢的说道。
陈海听到刘争长说完,脸上显得很激动。
“哈哈哈哈哈。”陈海开心地笑道:“争长,战场千变万化,但不离其中。总是有根可寻,有因可察。只要不动如山,任他千变万化,也只是一个笑话罢了。战场上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开始庙算,后来变化。但你要记住一点,就永远不会成为输家,先求稳,后求胜。不可胜,可忍,可隐。但不可争。不稳,宁可错,不可信,亦不可能。”
“争长,沙场如棋。只要将军。任何棋子都是弃子。任何敌人,都是死人。无绝杀之心,无狠裂之气,战争不打也罢。”
“争长,战场又不是棋。棋场可悔棋,战场不可以。棋场可重来,战场无二局。”
“争长,为师能教给你的已经不多了。以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下去了。”陈海叙叙地警告道。
“是,谢恩师警示。”刘争长拜倒在地。向陈海磕了三个响头。
刘争长告别陈海,走出齐天书院。看到在昏暗的光线里站着一个窈窕的,穿着白袄的丽人,月丫今年快十三岁,已经出落得标致异常。分外撩人,由于月丫修的是光明神力,脸上又浮现出神圣的光辉。
暗夜也遮不住月丫温柔的等待。刘争长看到月丫,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又快速回复平静。
“怎么不先回去?这么冷的天,站在这里,久了会着凉的!”刘争长责怪地道。
“就为等你。你不在身边。总觉得心里闹腾得慌。”月丫温柔地笑道。
“傻。”刘争长苦笑地摇摇头。
“痴。为你甘愿。”月丫很坚决。
“走吧,我可饿坏了!三个恩师什么都好,就是小气!这么晚了就没有一个问我可吃饭!”刘争长假装埋怨地道。
“你知足吧,刘争长。没见过你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月丫嗔怪地说道。
“哈哈哈哈,哪里有半点不满,只是心里感慨吧了!看来诗国是越来越难过了!”刘争长叹一口气,黯然道。
月丫点起灯笼,刘争长看着月丫道:“你走前面,我想看着你走。”
“不,你走前面,我要照着你走。”月丫毫不退让。
“真是的!就不能满足下我大男子主义!”刘争长不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