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会的哭闹声王云就知道今夜怕没那么顺利,她心里焦急如焚却又不敢出去,怕惹火上身。
这会没有消息至少能说明情况还没烧到她身上。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张启已经得手。
哭吧!闹吧!
闹完了就能认命了,王云正阴沉着脸想,内里小娃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在漆黑的夜里格外响亮,来不及多想王云赶紧将孩子抱起来安抚。
自从她跟了这个男人,身边别说丫鬟了,连个婆子都没有。当初跟着那死老头虽说心里恶心,可到底是什么活也不干,正经续弦的娘子。
日子别说多惬意了!
正哄着孩子,似乎屋里有黑影一闪而过。再细看却什么也没有。
王云摇摇头只当是自个儿眼花了。
天蒙蒙亮时,男人从屋里出来早起练了会儿功的云深连忙上前问道:“阿鲤怎么了?”昨夜小二送了几次水,他怕出什么事。
庄砚皱眉,似不喜他这样问。
道:“那人呢?”
“谁呀?”云深一身短打,光着个水亮亮的头,不解的看向庄砚。
他发现公子的脸有些白,唇却格外红。
他说不上来那感觉,竟觉得若吃起来一定很好吃,不知不觉盯着庄砚的唇他咽了咽口水。
庄砚皱眉撇他一眼,冷声道,“昨夜让你绑那个!”
云深回神,恍然大吾,“在呢,就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能跑掉,关着好好的。”
男人上下打量他一眼,嫌弃道:“你这个会武的和尚快去洗洗吧,”他捏着鼻子“臭死了!”
见人说完就推开了隔壁房,云深不解的闻了闻自个儿,“不臭啊?”
又仔细嗅了一圈,“没有啊?和平日差不多的嘛……”
公子越来越事多了!
他摆了摆头,站到了李鲤房门口,不准备去沐浴。
师傅说要寸步不离的守护阿鲤,他晚上再洗澡。
庄砚进了关着张启那间客房,屋里没开窗那股男人脏污的味道还在。
比云深难闻多了!
他拿出白娟捂在口鼻,打开了窗。
张启从睡梦中惊醒!
见到是庄砚连忙解释道:“庄兄这都是误会,我是被人下药了!”
庄砚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两只手夹着拿在眼前晃了晃,“你可是被人下了这里面的药?”
张启一呆,还有什么不懂的。
这余下的药粉在他和小妾的房里,他亲手包的,不是那还是什么!
这一晚他想了各种说服对方的理由,各种把自个儿摘出去的理由。
一夜担惊受怕!
这一刻张启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