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围上去看,曲先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有意思的图样,心里热络了些。他本来是碍于人情,这会看到李鲤拿出的图纸心里殷切了很多。
“能!”二人看后都给了李鲤准话。
都是专业的,聂银匠一做就是十几二十年,再有曲先生干这行基本一干就是一辈子,李鲤的图样只是特别不会在难度上增加。
费了牛鼻子劲儿将人请来,这个结果李鲤还是满意的,叮嘱二人慢慢弄,她要的是结果,过程不重要。
今日比昨日事少些,忙完回到西屋正赶上庄砚那个爱甜如命的在吃苦药。
眼里不自觉漫上笑意:“今日还没睡呢!”
昨儿个晚上她回来人都睡熟了。
张婶抱怨:“公子又不好好喝药,古大夫都说了配着糖吃要解药性……!”
就差明说庄砚要配着甜的才能吃下药!
庄砚又气又急的瞪着张婶,不明白怎么这么件小事情也要告状。
张婶低着头只当没看见。
庄砚:“………!”
在盥洗室洗了手出来,李鲤接过药碗对张婶道:“你去休息会儿,我来!”
张婶求之不得,公子什么都好,就是吃个药要命的很。
庄砚不好意思得想拉起被子逃避,可这两日二人见面的时间几乎没有。白日她要忙,回来时自己又睡着了,醒来她已经走了,一天也见不到两面。
新开的药里有安神的功效,他这两日总睡不够,所以这会不想吃,那样自己就可以不睡等她回来。
结果被张婶认为他不好好吃药,这药虽然讨厌可吃还是要吃的。
见李鲤看着,庄砚捧过药碗咕嘟咕嘟一口气抽完,一副要为刚刚的黑料洗白的样子。
李鲤弯起眉笑道:“很乖!”
庄砚不好意思的躺下,一双眸子温润细腻,看得李鲤心里又酸又软。
抬手刮了下少年鼻尖,语气温柔道:“又想睡了?”
庄砚茫然的眨眨眼!
李鲤只当他又想睡了,替庄砚掖掖被子准备去看看小崽,那也是一天没见了。
手却被躺着的人急忙握住!
“去哪儿?”
“去看看崽崽!”李鲤如实回答。
庄砚不太乐意:“他都睡了!”
想想也是!
李鲤便坐下来守着他:“那你快睡,我陪着你!”
“你不睡吗?”
“我还没洗澡!”她不洗澡上床不舒服。
庄砚被她直白的话弄得耳根微红,小声道:“那你先去洗呀!”
………
李鲤觉得这个温泉池她根本就没享受过,每日都在洗战斗澡。
这不才泡一柱香时间庄砚就在唤她:“阿鲤你好了吗?”
“不能睡着啊!”
“你怎么还没出来?”
怎能让人不毛躁!
不气急败坏!
李鲤:“庄砚!闭嘴!”
庄砚:“哦!”
终于安静了!
李鲤舒服的躺下!
不久后,从内室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阿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