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那不行,不行……”
说到最后好像李鲤不喝明年就不带村里挣钱了一样。
“行,我喝!”太能说了,李鲤觉得还是喝酒干脆!
喝完里正又开始诉苦,“我这个里正难啊,光棍始终是光棍,一把年纪连个后人都没有……村里还是有好多不善待老人的媳妇……这都是心狠的啊……可还是好人多,咱们村还是重孝道……”
东拉西扯,李鲤扯着嘴角应付,也不知道里正说了个啥,看样子是醉了!
秀儿尴尬的上来将她爹拉走,李鲤屁股刚挨着凳子族老们过来了。
“大叔公……”看了一眼李鲤就认识这一个,还好见她连着喝了几杯旁边的庄二妹连忙将被客人围住的庄老大扯了过来挨个喊了一遍替李鲤解了围。
一晚上下来李鲤可能不比庄老大喝得少,庄老太送了客回来听说这事好一顿唠叨。
“他们让你喝你就喝,你又不是男子就说不会看他们还能说啥!”
李鲤抱着庄老太手臂撒娇:“知道娘心疼我,那不是大哥的喜酒嘛……”也没多少她都没醉,脸也不红,这个身体简直绝了!
庄老大也赶紧担责任道:“娘你别怪阿鲤,她还帮我挡了好些酒。”
庄老太又开始说儿子:“你的洞房花烛夜还站这干啥,不回屋抱媳妇去,我忙活这一天图啥?”
庄老大讪讪道:“我帮着收拾收拾桌椅……”
“这些哪用得着你……”
“大哥你去吧!云深还有二哥都会帮忙!”再不走庄老太说个没完,最后又要绕回抱孙子要紧。
李鲤也赶紧溜,得去看看曲先生和聂银匠一家在绣房那边安顿好没有。
那边修得大,空置出来的屋子也多,比住在庄家好,他们更自在些。
回到西屋已月上柳梢!
庄砚可能睡了只外室点了一处蜡烛,芷荷趴在小桌上睡着。
张婶年纪大,又不放心就招呼了芷荷替她。
拍拍她肩!
“公子……”芷荷下意识喊一声,抬头揉揉双眼,困倦道“娘子回来了。”
李鲤悄声道:“快回屋吧,辛苦一日了早点睡!”
芷荷点点头,后出了西屋。
李鲤也累了,轻上轻脚的洗了个战斗澡穿着薄薄的寝衣上了床。
“阿鲤你喝酒了?”庄砚睡觉极浅,她一直都没进屋看过他,让他一度以为下午是一场梦,真实的阿鲤还没回来呢。
李鲤一僵:“你没睡着呀?”
“没有!”听到她和芷荷小声说话,心跳就很快,止不住的期待着属于二人的时间,哪里舍得睡。
“饿没有?让芷荷留了粥,”怕他没胃口又加一句道:“甜的!”
“不饿,留的也吃了,现在已经子时过了!”
伸手将人抱住,脸埋在对方脖子里蹭了蹭道:“快睡吧,累死了!”
赶路根本就没休息好!
“你喝酒了?”庄砚又问。
李鲤吐槽:“嗯!烦死了,他们都来敬我酒,大哥的喜酒嘛,我只好喝了!”
说到喜酒庄砚也有些遗憾:“可惜我不能喝酒,要不也能喝上一杯大哥的喜酒。”
小时候观音土吃多了,他一直知道自己脾胃弱,但也是那杯酒才知道竟那么弱的。
听出他的失落,李鲤抱着人宽慰道:“夫妻一体,我喝了就代表你喝了!”
也是过来人,说到着李鲤撑起身子,在黑夜里目光灼灼的瞧着身下的人,“我可以让你尝尝!”
“什么……唔……”唇被一片柔软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