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惊看眼前的女子就这么直白的望过来一怔,男女有别他一直都不敢直视眼前的女子,没想到对方倒是大胆!
他听过三娘子的名号,以为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没想到这么年轻貌美。
直到对面坦荡的目光出现疑惑,唐惊才发现自己盯着人看久了,忙移开目光道“我回衙门问了章程再和三娘子说!”
“谢谢唐捕头,到时候有消息可去东安镇的闲庭街,从外能看到院里有颗很大的柿子树那家!”那里近,不用花大半天时间跑到大杨村来,即使她不在张伯也会带消息来。
唐惊也不多问,干脆点头道“好!”
等二人走了,庄老太进来问“里正带着他那表了几表的侄儿过来干啥?”
李鲤好笑,人家称呼表侄儿为了关系亲近,她娘直接来个表了几表一听确实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亲戚。
“就是说后山的事情!”
庄老太这会儿握着五千两银票,根本不想打开,“我看这不好买就算了!”
李鲤瞧庄老太的表情就知道是为啥,只道“还在等唐捕头消息!”
庄老太松了口气!
“娘,吃过午饭我要去镇里,过几日回,家里您多看着些!”
“去看三郎?”
李鲤也不害羞,坦荡的点头道“嗯!”
自家儿子和媳妇感情好她自然是满意的,像打发一样挥手道“去吧去吧!家里有我呢,你不用担心!”
如今家里没什么事儿,李鲤是很放心的,学堂的事情她选了位置如何建就等庄老爹先安排上日子再说。
这老年人是干啥都要算一波的!
在庄老太殷切盼孙的目光中,李鲤和云深带着绣品翻身上马,像东安镇行去。
云深从小在山里长大,没有骑过马,可他有功夫在身,御马只是时间问题。
两人只好慢慢悠悠的在村道上晃,偶尔李鲤也会提点两句,比如动作不要太剧烈会让马受惊。
云深倒是老实点头,就是不照做,一味的用蛮力和狠劲儿。
别说,狠人有狠人的办法,在马几次受惊尥蹶子时云深都将它制住,反而老实下来了,平平稳稳的跑了起来!
“没想到这动物也分人呢?”
云深认真思考一番,点头“动物确实是要分,越老实的人它们越会反抗!”
李鲤习惯了云深的思维方式,倒是能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慢慢两人速度快起来,在路的尽头形成两个小小的剪影。
走不多时,两人看到村道上一个黑影,再打马向前,李鲤才看清这人竟是唐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