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质子被彻夜/清羽公子好诱人,上下两张嘴都在流着水(2 / 2)

“清羽…”

“孤的清羽…”

楚复洲难掩心中激动,手下动作愈加粗暴用力,“嘶拉——”一声将那白色里衣直接撕裂,顿时间,衣物被撕成布条,被随意地扔下了床。

“唔…”

布帛撕裂的声音,男人黏重的喘息…

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继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南枝生性淡漠,一双眸子也是冷冷清清,这衣物遮住的身体更是美得让人心惊,美玉一般干干净净。

楚复洲觉得自己像是在亵渎,弄脏一位不染凡尘的神明。

楚复洲在俞南枝手腕上舔出一连串的红痕,接着拉过床头垂下来的帷幔,一圈一圈缠住了那双细嫩的手腕。

俞南枝还在细微地挣扎着,被缠住的双手颤抖。

“陛下…”

楚复洲将俞南枝蜷在一起的双腿打开,一寸一寸,从脚尖舔到腿弯。

俞南枝哪里受过这等亵玩,这短短几个时辰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清羽君的所有认知了。

“呜陛下!”

这是折辱,这是折辱!

俞南枝难堪地闭上了眼,半边脸都埋在枕头具里,一副不堪受辱的姿态。

这人是帝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帝王有什么不能做呢?

脚腕被猛地抓住抬起折在身前,门户大开,露出柔软私密的后穴。

!!!

帷幔剧烈晃动了一下,俞南枝突然开始反抗起来,那帷幔布料轻柔,但还是勒伤了清羽君过分白嫩的皮肉,不断摩擦的手腕变得通红一片,垂下去的手背因为充血印出了明

显的青筋,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楚复洲叹了一口气,低头在俞南枝眉心亲了亲。

“清羽就让我一回吧…”

在任国当质的时候,两人就时常饮酒做赋,到兴处互相比试着。

俞南枝才华岂是一般人能比的,每次自然都是楚复洲罚吃了不少酒。

这个时候,楚复洲就会摇着酒杯求饶:“清羽就让我一回吧,到时候这酒可都要进到我的肚子里去了。”

楚复洲这话唤起了之前的记忆,正经不过的话语却被用到了床第之间,俞南枝睫毛轻颤,面上的阴影随着可怜地抖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复洲打开了早就准备好的脂膏,整整一小盒全都掏了出来用到友人的后穴处去了。

俞南枝这里太紧,要是硬来少不了要吃一番苦。

楚复洲的手指在穴眼处打转,将外面一圈的褶皱都揉得湿软,一根手指沾着脂膏顺势推进,猛然插进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里!

“啊!”

俞南枝身体一抖,脖颈处的皮肉绷紧,几乎整张脸都埋到了枕具里,牙齿紧紧咬住枕头,浑身都是僵硬的。

“咕啾…”

脂膏化成了水,把后穴都打得亮晶晶的,楚复洲又往里捅进了一根手指,压着俞南枝的腿根强硬地做着开拓。

“呃!”

楚复洲捏着俞南枝的双颊让他把脸露出来,“别忍着。”

后穴被三根手指撑开,染着脂水的穴眼收缩合拢,挤出里面过多的液体,丝丝的顺着股间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南枝脸上的屈辱藏都藏不住,挣扎动了一下身子,绝望般看向楚复洲,喊出来的声音却是发软的:“复洲…”

楚复洲心中战栗,那根硬烫了不知多长时间的阳具终于狠下心来对准俞南枝的穴口,楚复洲将俞南枝的双腿折得更狠,压得更低,接着猛地挺腰,那根怒涨的阳具“噗嗤

——”一声竟是全根没入!

“啊啊啊!!!”

那双清冷的眼眸瞬间睁大,身体被牢牢按住没办法做出反抗,俞南枝胡乱摇着头,像是被迫上岸的鱼一般颤抖着痉挛,大腿根颤得不行,眼尾也红得更厉害了。

见俞南枝又要咬自己的嘴唇,楚复洲直接把手指伸进去不让他的嘴巴闭合,下身已经开始抽动,楚复洲玩弄着俞南枝的舌头,“叫出来…”

“呜…唔…”

身体被迫打开,被迫侵犯,所有发生的一切,对于俞南枝来说都太过了,更别说楚复洲现在还让他叫出来。

楚复洲撑开俞南枝的嘴,指腹在口腔里亵玩,俞南枝没办法正常地吞咽口水,连舌根都变得酸麻,缕缕的涎水顺着嘴角滑下去,楚复洲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在俞南枝眼前

晃着自己手上的晶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羽公子好生诱人…”

“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在流水…”

楚复洲胯下狠狠一顶,龟头顿时侵破开里面的肠肉,将青涩的甬道都撑到了极致,俞南枝的腹部勒出了性器的形状,这下深顶更是将俞南枝平坦的肚子顶出了一个骇人的凸

起。

“唔!”

就这一缓伸的功夫,俞南枝已经咬上了自己的唇瓣,倔强地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楚复洲这一下进得太深太重,俞南枝忍得辛苦,牙齿深陷入下唇,渗出血迹。

“别咬!”

楚复洲立刻就捏开俞南枝的双颊,拇指卡在人的上下齿之间,看着那下唇上的伤痕皱眉。

俞南枝眼神里带着莫名的狠劲,将那些呻吟叫喊全都压在喉咙里,牙齿也重重咬在楚复洲的指节处。

楚复洲是天子,是帝王,向来理智的俞南枝本是不会做出此等举动的,但他被困在这床第之间,那些礼节也被抛了半数,只知道咬着楚复洲的手指不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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