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看好股市的时候,他却坚持看空,最后他还对了。
这种独特的洞察力、非凡的意志力,似乎唯有神才具备。
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大家自愿加班留在公司,还有一个原因。
实在是太忙了。
早前电话被打爆的情形,再次上演,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仅如此,公司门口的那条靠近电梯的廊道上,聚满人,安保人员们不得不手拉着手,组成一面人墙,来堵住大门。
这些人既有媒体记者,也有急得火烧眉毛的华尔街投资人。
都想要拜访此前还被他们嘲讽的杰克李。
李建昆当然猫在公司里。
现在,这里才是最清净的地方。
他都不敢出门,否则保准分分钟被堵住。
公司里至少易守难攻……
“她为什么能进去?”
“对啊,她凭什么可以进去!”
“这不公平!”
不是所有人都认识艾比。
知道她是谁的人,倒是都不吱声。
柳婧妍亲自来到门口,将艾比放进公司。
“柳小姐,我给你带了件礼物。”
艾比从蔻驰挎包里,摸出一只用彩纸包裹、系红丝带的小礼盒,递到柳婧妍手上。
柳婧妍表示感谢,瞅着这女孩,可不是喜笑颜开?
同时心里想着:她会爱上主人的。
没有女人能频繁接触下,抗拒主人的魅力。
亚当斯,啧啧,真是好大的嫁妆。
可惜啊,那是她的主人。
这也正是主人的魅力之一。
艾比来到办公室时,李建昆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这小妞凑到沙发旁坐下,瞅着李建昆看了会儿后,玩心大起,遂眼珠上瞟,从刘海上揪下一根暗金色的头发。
然后捻在手上,伸到李建昆的鼻孔旁边,轻轻划动。
“啊却!”
李建昆揉揉鼻子,睁开惺忪的睡眼。
蓦地发现身侧的沙发沿边,坐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妞。
今天显然心情不错,从衣着打扮上便能看出:
穿着一件芭比粉的连衣裙,配白丝,上身敞套着一件黑色小皮夹克。
当然,拉链也不可能拉得上。
十月中旬的纽约,渐渐有了丝寒意,气温在十至十八摄氏度之间。
“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
李建昆从她手上薅过那根呆毛,随手一扔,也不知扔去了哪里。
艾比撅起小嘴道:“哼,一般人想让我探望,我还不去呢。”
李建昆瞥向她:“你是来看我吗?”
艾比一副日月可鉴的表情,从包包里摸出礼物作证。
“啥?”
艾比塞到他手上,示意他自己拆。
李建昆拆开一看,一脸无语,几块饼干。
“我亲手做的哦。”
李建昆尝了一块,味道居然不错,口感酥脆,奶香浓郁。
敢情还下得厨房,难得难得。
“有个问题我想问你。”
“嗯?”
“你上次是不是故意逗我哭?”
“你可别冤枉我,股市这玩意,变幻莫测,谁能说得清?”
“可是全天下都错了,唯有你是对的。”
艾比说这话时,一双宝蓝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
“我运气好。”
“我不信,我为上次的话道歉。你就是个天才,一次两次是运气,次次都赢,只有实力可以解释。”
李建昆:“……哦。”
沙发椅面不大,不够坐,艾比蹲到地上,双肘撑在沙发上,捧着白皙粉嫩的小脸,眨巴着大眼睛一边卖萌,一边问:
“你说给我的投资用了高倍杠杆,是多少倍啊?”
两人的合作并不正经。
连个像样的合同都没签。
李建昆是懒得麻烦。
艾比是觉得他这么有钱,不至于黑自己,同时身为亚当斯家族的人,高低有些底气。
“你听错了。”
艾比皱起高挺的鼻梁,道:“我没有!”
李建昆解决着余下的饼干,随口道:“我说的是超高杠杆。”
“??”
艾比怔怔后,涂抹着粉色系唇彩的小嘴,忽地咧开,露出雪白的贝齿,笑出拖拉机的声音。
胸前巨大的实力,像果冻般晃动。
好半晌后,她神采奕奕地问:“所以到底是多少倍?”
“五十。”
“咝!”
这是美股的最高杠杆倍数。
不过这一数值并不固定,受到多重因素影响,包括投资者的个人情况、证券商的政策,以及市场条件和所交易的资产类型等。
“杰克,你可真是个疯子。
“不过,我喜欢。
“嗯嘛。”
艾比兴奋不已,够头献上一吻。
打了李建昆一个措手不及。
脸上传来温润的触感。
还……怪舒坦的。
“那我最后能赚多少呢?”
“这要看股市跌到什么程度,现在我哪知道。”
艾比笑嘻嘻说:“道指已下跌超过三百点,其实我咨询过身边的朋友,只按股票综合下跌的平均值来算,我应该能获利超百万,如果再加上五十倍杠杆……咝!”
李建昆饼干吃完,将空盒子塞到她手上:
“作为亚当斯家族的人,说实话,你挺没出息的。”
艾比:“???”
“这就把你吓到了,正戏还没开始呢。”
艾比惊喜,双目圆睁,细细咀嚼着这句话:“还没开始……”
李建昆说了句她听不懂的话:
“谁让你们养着一群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