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平悬殊过大。</P>

砝码对两端而言都可有可无。</P>

但当天平保持平衡时，任何微小的砝码都将至关重要。</P>

那是打破僵局的关键所在。</P>

池砚舟便想成为关键人物，到时选择权在他！</P>

“你对李衔清多有了解，如何将消息透露给他，较为保险？”宁素商想听取池砚舟建议。</P>

“密侦、暗探！”</P>

“密侦、暗探？”</P>

“李衔清此前身为特务系主任，培养不少密侦、暗探，后被署长陈知新接管，现交给新任特务系主任陆言负责，陆言此人对李衔清培养的密侦、暗探存在信任问题。”</P>

“生性多疑？”</P>

“生性多疑只是一方面，陆言本就瞧不上李衔清出身，那些密侦、暗探提供情报换取的报酬被一压再压，有些人得知李衔清入职警察厅已经暗中寻来。”</P>

池砚舟在警察厅外无意间看到过。</P>

昔日暗探来寻李衔清。</P>

因暗探身份被陈知新、陆言等获悉，李衔清此前不愿让其协助调查。</P>

可他若不甘心只是做特务股一小小警员，密侦、暗探必须培养。</P>

这些受到压迫又寻上门的旧识，无疑成了较好选择。</P>

薪水降级导致李衔清许只能养一两个密侦、暗探。</P>

却可徐徐图之。</P>

至于你说积蓄？</P>

药罐子有什么积蓄可言！</P>

“将胡子情报无意间透露给暗探，再由暗探通报至李衔清处，如此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宁素商认为乃是良策。</P>

“当日寻到警察厅的暗探，听警厅警员通报时说叫苗吉。”</P>

“胡子中告密人员脸上有一道疤。”</P>

敲定细节池砚舟自地德里离开。</P>

确保安全回到安吉街家中。</P>

警服在身！</P>

其余警服挂在柜中。</P>

意思不言而喻。</P>

徐妙清见状并未追问，这警服她看到都不喜，问什么问？</P>

接下来几日池砚舟多跟随李衔清街面闲逛。</P>

看能否有所发现。</P>

还经常坐在距离警察厅不远处的冰城火车站。</P>

用眼睛审视来往步履匆匆的行人。</P>

却未能有所发现。</P>

下午返回警察厅得知嘉奖下达。</P>

池砚舟奖励则是加入警察厅，已提前兑现。</P>

李衔清奖金可观。</P>

金恩照不仅有丰厚奖金且另行通报表彰。</P>

“全厅通报表彰会不会太夸张了？”池砚舟小声嘀咕。</P>

“你不懂。”</P>

“麻烦李叔解惑。”</P>

“金恩照做队长乃是股长顶着压力决定，因此金队长功劳大，证明股长慧眼识人管理有方。”</P>

“原来如此。”</P>

“就是如此。”对李衔清来说此有好处亦有坏处。</P>

坏处显而易见，盛怀安为保全名声不愿金恩照出事，寻常小事自会包庇。</P>

好处则是金恩照出事，盛怀安势必受到牵连影响，当不便包庇的时候，就会更加愤怒。</P>

利与弊！</P>

看如何权衡。</P>

在羡慕金恩照待遇时有人来找李衔清，他前去看看。</P>

等他再回来。</P>

直奔池砚舟道：“明日你随我去一趟榆树屯。”</P>

榆树屯位置在冰城周边。</P>

距离冰城近，且铁道经过屯子外，人口增长较快。</P>

“有任务吗？”池砚舟询问。</P>

“明日路上细说。”</P>

“好。”</P>

第二日一早两人便坐马车出发。</P>

马车是李衔清租的，池砚舟负责驾车。</P>

榆树屯在顾乡区出去不远，因此顺着大直街一直向西走便可。</P>

“李叔，到底什么任务？”</P>

“有消息称榆树屯有胡子出没。”</P>

“我们又不负责清剿土匪。”</P>

“知道这些日子为什么不常见金队长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