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云吓得呆了一瞬。</P>

接着，他的眼神不自觉想要往老爸那边飘——</P>

“起云，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纪承月压迫十足的盯着江起云。</P>

江父试图开口：“承月……”</P>

纪承月抬手制止：“你别说话。让起云自己说。”</P>

江父只好闭嘴。</P>

“说……说什么？”江起云结巴了。</P>

“程灵有什么问题吗？”纪承月问，“你有什么顾忌？”</P>

江起澜放下筷子，开口了。</P>

“妈，您别为难我弟弟了，我来告诉您吧。”</P>

纪承月回过头，望向坐得笔挺的大儿子。</P>

两人都盯着对方的眼睛。</P>

他们的眼睛很像。</P>

纪承月点头。</P>

“只是，希望您保守这个秘密。这个秘密，关乎很多人的性命。”江起澜的声音清冷通透。</P>

“我绝对不会透露这个秘密。我保证。”</P>

江起澜打了直球：“这个程灵，正是您认识的那个h别动队队长。”</P>

这个答案，让纪承月有些猝不及防。</P>

她最初是有这个怀疑的，然后她去验证了，接着她彻底放下了这个怀疑。</P>

如今，儿子居然说，她曾经的怀疑，是对的！</P>

“不可能……”她喃喃说道。</P>

虽然这是她最希望的事情。</P>

但是，她不希望体会希望再一次破灭的绝望。</P>

江起澜继续说：“她说，她很喜欢跟您一起讨论《心理创伤疗愈之道：倾听你身体的信号》的内容，你们同样喜欢德彪西的钢琴曲，还有，你们都不喜欢薰衣草的味道……”</P>

纪承月吃惊的捂住了嘴巴。</P>

这些，都是她们两人私交时聊的话题……</P>

难道……</P>

她真的就是程灵？！</P>

纪承月激动的一下子从餐桌边站起来，“快，快，带我去见她！”</P>

她太激动了，差点没站稳。</P>

江起澜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妈，她很忙的。这样贸然上门，太不礼貌了。”</P>

程母和程小妹正在争执穿最后挑选哪双鞋子的时候，程灵的手机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