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劝你投降，你已没有了退路，你却回应给他疯狂的大笑。而此时，城市各处也都响起各种笑声，有得意、有疯狂、有释放、有绝望。他们与你的笑声交织在一起，仿如一场盛大的音乐剧。】</P>

“看吧，探长，只需要糟糕的一天，即便最理性的人也能成为疯子。”</P>

——嘭！</P>

枪声响起。</P>

你的肩部中弹，身形不由自主倒退，被天台边缘绊倒。</P>

整个人向后栽去，幸好抓住了天台外的一根铁管，才没有立刻掉落下去。</P>

但整个人，也都已悬在半空。</P>

开枪的是不远处楼顶的狙击手。</P>

探长俯身看向你。</P>

“真是为难，探长。”</P>

“你想让我摔死吗？”</P>

“还是把我拉上去，逮捕我？”</P>

探长跟你打了这么久的交道，知道你的危险性。</P>

他的脸上显露出犹豫神色，可随即便伸出了手。</P>

你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却并没有去握他的手。</P>

探长露出惊诧表情。</P>

“好，探长，总是按规矩来。”</P>

“所以我能活的比你久，所以我惹人爱，因为我根本不在乎规矩。”</P>

探长终于开口：“你确定你能活的比我久？”</P>

你再次笑道：“我确定！”</P>

“因为我不止是个人，我是一个念头、一个想法、一个理念！我会继续在阴影里延续下去，活在这座城市的不满当中。”</P>

“相信我，探长。我们很快会再相会的！”</P>

“——哈哈哈哈！！”</P>

你松开了手。</P>

空中只留下阵阵疯狂且具有感染力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