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P>
离开商场,我和四驴子直接去了张寡妇在哈尔滨的小区,那是一个高档的小区,门口保安都站的笔直,门口出入的也都是三十万以上的车。</P>
找到了小区,怎么找具体门牌号也是个问题。</P>
我本来想让四驴子出卖肉体,找个富婆啥的,不过这种一锤子买卖,也不适合白天去做。</P>
怎么进小区也是个问题。</P>
我和四驴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保安问我们去哪家,我随便报了一户人家,保安还要打电话。</P>
“大哥,我是发广告的,咱商量一下,肯定不能让您白受累。”</P>
“那不行,你进去了,我工作就没了。”</P>
我几番利诱,保安死活不让进。</P>
也怪我给的筹码不够高,只能出价八百十,也就是两包烟,给多了,保安更得怀疑我们。</P>
一计不成,我又心生一计,先开去了三公里外的地方,然后又折返回来,直接将车开进地库,能绕过小区保安。</P>
进了地库随便找栋楼进去,出门就是小区。</P>
如此环境下,能有张寡妇信息的人只有物业,小区有人脸识别,找物业肯定能查到张寡妇的信息。</P>
可是,怎么让物业心甘情愿透露住户信息呢?</P>
没错,冒充身份。</P>
冒充谁?</P>
当然是租户了。</P>
我和四驴子去物业,前台的小姐姐很漂亮。</P>
“租房合同给我看一下。”</P>
我和四驴子演技上身,四驴子道:“几号楼来的?”</P>
“你签的合同,你知道呀。”</P>
“卧槽,忘了,要不,小姐姐给查一下?”</P>
前台笑呵呵道:“查不了,你得有具体门牌号,还得有合同,我才能给你录信息,你俩啥也没有呀。”</P>
四驴子卖萌道:“哎呀,签合同太草率了,房东叫张清苹,不信你查查。”</P>
“查不了,得有合同,我们也有规章制度,别难为我。”</P>
“那不行呀,我搬进去了,现在回不了家了,完犊子了。”</P>
“你给中介打电话呀,问问中介。”</P>
四驴子装模作样打了几个电话,说是没人接。</P>
当然没人接了,他打的是我的电话。</P>
四驴子劝说道:“中介赚完钱就不管了,这样吧,你帮我查一下张清苹的门牌号,我这套化妆品押在你这,我要是半个小时不把合同拿过来,东西归你。”</P>
前台有些为难。</P>
四驴子继续道:“我也是正经人,你想想,能在这租房子,也不差钱,你举手之劳的事,我也不想投诉你,毕竟还要相处一年呢。”</P>
“行吧。”</P>
四驴子略带威胁的话让前台改变了主意,前台帮查了一下,门牌号是5号楼的801。</P>
知道了门牌号,剩下的就是开锁了,咱没手艺,但咱有钱。</P>
开锁一百块,但打电话的时候,一定要讲价,咱说给八十,问对方来不来。</P>
这么做,能让开锁师傅相信我们就是房东。</P>
不一会,开锁师傅来了,他没有怀疑我们的身份,整个对话过程都是围绕着开锁的价格,什么技术开锁,什么需要破坏啥的。</P>
反正最后花了一百八,对方把锁打开了。</P>
这时候,我俩也不敢直接进屋,得先把楼道里的配电箱关了,断了电,万一家里有监控也不管用了。</P>
推开房门,我心中大喜,典型的日式装修风格,半截的门帘子、横向推拉门、茶几上还摆着讲究的茶具,可以说家中的装修多为简洁的木质家具,日式简约风。</P>
我和四驴子带上鞋套和手套在房间内搜寻,其实这也是多此一举,要是出事了,不管是前台还是监控,我们都没办法逃脱。</P>
张清苹的房子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柜子里、床底下,全都是红艳艳的百元大钞,看着真讨人喜欢,初步估算了一下,最少七八百万。</P>
农妇能有这么多钱?</P>
根本不可能,可除了钱,家里没有别的值钱东西。</P>
靠什么卖的钱呢?</P>
单靠出卖肉体?</P>
根本不可能,磨出火星子来也赚不到这么多钱。</P>
“狗哥,你觉得张寡妇通过什么渠道赚的钱?”</P>
“宫本留下来的财产变现了呗。”</P>
“不是,那得留下多少东西?”</P>
“金条啥的呗,肯定没少贪污,要不然,宫本早回鬼子国了,肯定是心中有鬼,所以战败后一不去鬼子国,二不去台湾省。”</P>
“那也不对劲呀,都这么有钱了,在农村守着干啥?买了大房子为啥不来住?”</P>
“应该是宫本的老房子里有秘密,也有可能是张清苹还没找到宫本留下来的某样东西,舍不得离开呗。”</P>
四驴子皱起了眉,我招呼他直接回张清苹的村里,准备研究下一步计划了。</P>
干啥?</P>
绑架。</P>
这时候,只能玩点强硬手段了。</P>
四驴子约张清苹去哈尔滨玩,张清苹还收拾了一番。</P>
目的地根本不是哈尔滨,而是一个废弃的老厂房,咱也不知道四驴子用的什么高招,能让张寡妇心甘情愿被绳子捆上。</P>
咱也不知道他俩看的是哪方面的小电影,四驴子的手法还挺专业,一条腿吊起,一条腿着地,要是张清苹年轻个三十岁,许某人绝对劫个色。</P>
等见到我出来时,张清苹慌了,他迟疑几秒后,笑呵道:“两个人,得加钱,你咋不提前说一声呀。”</P>
我呵呵道:“我应该叫你张清苹呢,还是叫你李君呢?”</P>
张清苹大惊。</P>
“宫本那老鬼子没少教你东西呀?”</P>
“你们是什么人?”</P>
“呵呵,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有点幼稚?”</P>
“别伤害我,我有钱。”</P>
“是挺有钱的,你哈尔滨的家中装修挺好,柜子里床底下都是招人稀罕的红票子。”</P>
张清苹一脸惊恐。</P>
“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呢?”</P>
“都卖了,有两手提箱的金条,全都变现了,我有钱,我给你们钱。”</P>
“呵呵,前赴后继来了这么多人找李和平,为了那点钱?别和我装傻充愣,你要是不说,我只能把你交出去了。”</P>
其实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但前仆后继来了这么多人寻找李和平,事情肯定不单单是两箱金条的事。</P>
往大了说了,两箱金条有一百公斤,那才是几千万的东西,神秘力量能图这两千万?</P>
根本不可能。</P>
有些时候,不用点手段是不行的,在监狱的时候,有两个比较特殊的狱警,一个狱警整天笑嘻嘻,对犯人也比较好,犯人也不把他当回事,另一个狱警总是一副凶狠相,所有囚犯都讨好他。</P>
对一个人好,别人不当回事,要是对一个人恶,反而能得到讨好,很讽刺,但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