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超市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微胖,老爷们出去打工了,我们称呼她吴姐。</P>
吴姐很热情,得知我们是学美术的后,她把我们称为艺术家,还给我们介绍当地有景色的地方。</P>
呵呵,艺术家?</P>
别的不说,单看长相,四驴子绝对是抽象派的,赵悟空是邪门派的,花木兰和老板娘说我们是学美术的,我差点没笑出来,花木兰的哭长城版贵妃醉酒让我至今难忘。</P>
村子不大,大多都是老人,有的老人穿着民族服饰,服饰多为青褐色麻布,袖口和裤管绣有简单的彩色图案,而且有点短,像是八分衣八分裤的意思,头上戴有青布盘成的帽子。</P>
遗憾的是,我们在村子里没看到活泼开朗的少女,很极端,要么是孩童,要么是中老年,别说少女了,就是连少妇都没有。</P>
为了弥补遗憾,多年之后我确实和土家族的姑娘有过接触,不过是在广州,那次许某人的脚受伤了,得找个地方正骨,接待我的姑娘正是土家族的,那姑娘长得就涉黄,身材更是无可挑剔,她给我按脚的时候力气很大,我都疼哭了,姑娘把我揽入怀中安慰,高耸且挺拔的窒息感可比花木兰强多了。</P>
妈的,扯远了,说盗墓,盗墓好,盗墓能养老。</P>
我们租了两间房,吴姐收我们四十块钱一间,我们提出让她解决一日三餐,吴姐也没多要钱,说她吃什么,我们跟着吃什么,就是多双筷子的事。</P>
川渝女人,好!!!</P>
人家不要钱,我们也不能真不给,我说一天给他三百块钱,包括房钱和一日三餐,吴姐不好意思地同意了。</P>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觉得钱给少了。</P>
因为吴姐上高中的女儿回来了,那小姑娘长得真俊俏,大眼睛灵气逼人,马尾辫更是活泼可爱。</P>
说不定吴姐得是我丈母娘。</P>
“妈,来客人了呀。”</P>
呦呦呦,连声音都是这么好听,空灵感满满。</P>
“不是,租咱们家房子的,都是艺术家。”</P>
“你们好,我叫孟彩娇。”</P>
直到孟彩娇打招呼,我们三个老色逼才收起贪婪的眼神。</P>
孟彩娇上高二,性格很开朗,主动和我们打招呼攀谈,听说我们是艺术家还求我们给他辅导作业。</P>
辅导作业?</P>
许某人对高中的理解仅限于高中生活,花木兰比孟彩娇大,可孟彩娇在学历上遥遥领先,一个高二,一个初二,根本不匹配,赵悟空一见娘们就磕巴,连句话都说不出来。</P>
对,这事又落在四驴子头上了。</P>
先夸一句四驴子,这哥们是真有那股子劲,他把孟彩娇的教材拿回来了,彻夜苦读,凌晨三点多我上厕所的时候,四驴子还看书呢。</P>
“驴哥,该睡了。”</P>
“睡个屁,好多知识都忘了。”</P>
我提醒道:“人家是高中生,你做个人。”</P>
“高中生咋了,你看看名字起的,猛才叫,你得使劲。”</P>
“王八犊子,别胡来。”</P>
“什么胡来呀?使劲凶猛地学习才能出彩有人拍手叫好,你以为呢?”</P>
我知道我说不过四驴子,于是毫不犹豫地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