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能背地里使坏,哎,不对呀,地理协会背后是老毛子呀。”</P>
“对呀,老毛子能有多少钱?香港弹丸之地,六七个香港和一个毛子国的Gdp是一样的,毛子国穷,香港富裕,在金钱面前,一切都是浮云。”</P>
“得得得,别给我上课了,我睡觉了。”</P>
花木兰盯着我看,我急忙道:“自己睡自己的。”</P>
“你再给张浩打个电话,问问情况。</P>
真是迫于花木兰的淫威,我又给张浩打了个电话。</P>
张浩这小子行,不愧是体制里出来的,真会磨洋工,他回到了营口,在芦苇荡中找龙呢。</P>
我问他有什么发现,他说抓到不少大夹子的螃蟹。</P>
果然,有些事情还得看过程。</P>
张浩很隐晦问我这趟赚多少钱,我觉得他想问我们能给他分多少钱。</P>
我直接说到时候平分,张浩还有些不好意思。</P>
虽然张浩没参与盗墓,但他帮我们托住了眼线,分钱是应该的。</P>
处理完一切,我无力地躺在床上,花木兰依旧不依不饶,让我再问问王把头。</P>
王把头的电话是他家人接的,也没说两句,家人说王把头做了心脏手术,精神状态不太好,意思是以后不能盗墓了。</P>
我问他们在哪,我们想去看看,没想到王把头去广州了,在那疗养呢。</P>
挂断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折腾一个来月,外面一切正常,没有繁杂的人物关系,没有悬在头顶的雷,我很放松。</P>
没想到花木兰突然妩媚一笑,我顿时头皮发紧。</P>
用四驴子的话来说,刚考下来驾照的人爱开车,可车也需要保养...</P>
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累,散架子的骨头在梦中愈合。</P>
十一点多开始睡,睡到了晚上十一点,整整睡一圈。</P>
万把头叫醒了我们,说吃个饭,后半夜孟掌柜带人来验货。</P>
“把头,能卖多少钱?”</P>
“叫三哥,没记性呢。”</P>
我陪笑道:“三哥,能卖多少钱呀?”</P>
“27套玉器,咋地也得五千万吧,那老小子黑,探探价,咱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P>
“他要是给价低,我就说不卖呗。”</P>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P>
凌晨两点,孟掌柜打来了电话,约定在一条没什么车的公路见面。</P>
我以为孟掌柜会带一群人来,没想到只有他一个人来了,开的还是那辆面包车。</P>
孟掌柜看货很仔细,逐个袋子打开查看,还用手电照玉器。</P>
万把头捅了一下我,我心领神会道:“掌柜的,这一套能卖多少钱?”</P>
孟掌柜把问题又退回来了,问我想卖多少钱。</P>
我深吸一口气道:“这一套,咋地不得二百万呀。”</P>
孟掌柜瞪了我一眼,呵呵道:“娃娃还是年轻,肚子里装不了几斤屎。”</P>
(...)</P>
感谢诸位的不离不弃,咣咣咣。</P>
偶然发现可以插入图片了,许某人不才,做了张花木兰和赵母的图片。(AI生成)</P>
花木兰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只要不说话,一看就是温柔的姑娘,一说话,好老爷们都得尿分叉。</P>
赵母这边画的就很一般了,脖子以下和眼神很像。</P>
(明天告假一天,咣咣咣)</P>
(为啥请假?四驴子和我说美女在人间,仙女在包间,在包间内有个苦命的姑娘,姑娘身世不好,有个爱赌钱的爸爸,有个生病的妈妈,还有个在读书的弟弟,她刚做这一行,不是很熟悉。)</P>
(听到这些,回忆如洪水般袭来,那年,我落魄之时,走在广州的巷子里,昏暗的灯光下, 一个姑娘衣着单薄,冻得瑟瑟发抖,许某人心软了,陪着姑娘排忧解难。)</P>
(那时,我还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好青年,一腔热血何曾凉?听闻四驴子的故事,许某人要弘扬大爱无疆的精神,决定拯救受苦受难的女菩萨去。</P>
(今晚出发,我要爱随钟声起~~,老板,上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