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缓缓启动汽车,载着余珊准备返回警局。
韩成紧握方向盘,双眼凝视前方,思绪却飘回到了连环凶杀案上。
路上,他向余珊简要介绍着连环凶杀案的案情。
余珊静静地听着,她的眼神专注而锐利,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
“你们推断出凶手是个年轻女性?但据我所知,在连环凶杀案中,女性罪犯所占比例极低!”&bp;坐在副驾驶座的余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和惊讶。
她的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这一推断背后的合理性。
“根据目前查到的线索,我们确定凶手是女性的可能很大!不过凶手的杀人动机现在还没能明确!”&bp;韩成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
他的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但思绪却在案件的迷宫中穿梭。
“女性罪犯犯下连环凶杀案可参考的案例不多,不过据我了解这类女性罪犯的杀人动机,一般是以复仇和骗财的杀人动机居多,但我刚才听你说了咱们这个案子后,我觉得这个凶手的杀人动机似乎都不是这两个!”&bp;余珊皱着眉头,认真地分析道。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仿佛在弹奏一首思考的旋律,每一个音符都是她对案件的深入思考。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不断地在脑海中搜索着类似的案例,试图从中找到一些启示。
“嗯,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根据凶手每次杀人都取走头颅的行为,我认为凶手杀人的目的,也许可能只是单纯的为了头颅!”&bp;韩成面色凝重地说道。
听到这话,余珊瞪大了双眼,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般震撼,“为了头颅??”
韩成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凶手在行凶后总会将受害者的头颅带走,似乎她对头颅有着特殊的需求或者动机。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其他明显的财物丢失或者其他特殊的标记,除了那被割下的头颅。这让我们不得不怀疑凶手的目的可能就是头颅本身。”
余珊听完表情变得愈发严肃,她紧紧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之中。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在思考着一个无解的谜题。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想象着凶手的动机,那对头颅的痴迷究竟意味着什么?
是一种变态的心理需求,还是背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
片刻之后,她抬起头来,轻声说道:“会不会跟圣颅教有关?”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对于自己提出的这个假设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然而,这个想法却如同一颗种子,在她脑海中生根发芽。
“圣颅教?!”&bp;韩成一脸疑惑地看了一眼余珊,眼睛瞬间睁大,这个陌生的词汇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他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他还从未听说过这么一个邪教组织。
“据说这是一个最近崛起的神秘邪教组织,没人知道他们的教主是谁,他们的成员有多少!我之所以知道这个邪教组织,是因为我的一个学生,她就加入这个组织。她自从加入了圣头教就辍学不知所踪了!我这次来琼省,除了旅游之外,另一个目的其实也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在这遇见她,我听她的家人说,她可能在蔻市!”
“你的学生?她还是大学生吧?”&bp;韩成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受过高等教育,怎么还会轻信邪教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