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杜子远和江清:!!!!!</P>
这覃庭钰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江清一脸懵逼地看向杜子远。</P>
原本江清对于来参加婚宴,是抱有很大期待的,毕竟,他们这也算是打破了圈层,摸到当地达官贵人圈子的边边。</P>
然后,随着县令大人一系列意想不到的反常操作,江清满脑只有一个大大的“牛”字可形容。太厉害了,换作是他,绝对想不到这种推广方式。于是,他们也就当作是看大戏,看着众宾客被人玩转于股掌之中。</P>
可是未曾想到,这被人玩转于股掌之中的,也包括他们!</P>
覃庭钰说,他们就是“一手下”!</P>
覃庭钰和那些高位之人,还将脆肉鲩的养殖成果占为己有,打着独此一家的招牌销售,完全无视他们的付出。</P>
宴席上,觥筹交错,杯盆狼藉。</P>
江清冷冷地看着覃庭钰由仆人扶着,摇摇晃晃地给人敬酒。</P>
眼看着,就要往杜子远和江清所在的这边走来。</P>
此时,杜子远和江清所在桌席旁边的另一桌酒席。</P>
覃庭钰浅尝手里的喜酒,一转头,酒杯不小心掉落在地。他的身子直接往下溜,下人扶都扶不住,吓坏旁边一大群官亲。</P>
“少东家!”</P>
“贤侄!”</P>
“姑爷!”</P>
……</P>
那县令大人赶紧往这边赶来,看了一眼覃庭钰,又看了一眼杜子远和江清所在的这一桌人,歉然一笑道:</P>
“呵呵,新郎官喝醉了!”</P>
然后,他勒令下人,赶紧将覃庭钰抬进洞房。</P>
江清和杜子远: ……</P>
人群散开,没一会,陆陆续续有宾客开始离场。</P>
江清看了看桌上的其他人,他们却仿佛有自知之明似的,一点也不在意没有被敬酒。见江清看过来,反而安慰道:</P>
“我们这些坐在最末一桌的,都是可有可无的,想开点就好。”</P>
“是吗?”江清面无表情说道。</P>
他生气了。</P>
礼送了,大鱼也送了,他们夫夫俩就活该那么不被待见?连敬个酒,都不配?</P>
“相公,他就是故意的!他在给我们下马威呢!”江清愤愤说道。</P>
杜子远仰头,将酒一口喝尽。</P>
“是为夫大意了。”</P>
早在覃庭钰要求将脆肉皖的销售,全权交由他覃庭钰负责时,杜子远就应该想到才是。</P>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毕竟一旦脆肉皖与官家挂钩,那脆肉皖便打上了官家的烙印,至于是谁养殖出来的,重要么?</P>
感受到自家夫郎的低压情绪,杜子远稳稳地握住他的手,郑重许诺道:</P>
“清哥儿,再等等,最快来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