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都喜欢这么说，我更确定这跟你有关了。”多托雷语气一下亲切起来，“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除了在须弥的那次，这样的雾气总共还出现过两次。嗯，至少被观测到的是两次。”</P>

塔维纳尔回忆了一下，大范围使用这个能力，有目击者的情况，的确是两次。</P>

一次是不久前在枫丹的时候。另一次就更加久远，追溯到一次旅程的归途，在一艘船上。</P>

博士仍旧笑着，“虽然那两次我无缘在现场，不过你是在的。”</P>

“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些雾气对各位不会有任何威胁，相反，它可以保护各位免受这片区域地下的某些污染。”</P>

“正好，我之前几次都没能采集到这些雾气的数据，这次它应该不会散得太快，对吧？”多托雷得寸进尺起来。</P>

“如果你不介意一个人面对污染的话。”塔维纳尔冷眼道。</P>

她就是不想这b人以后来烦她，才不直接说明她跟雾气的联系。就算以博士的能力完全可以推测出来这份关联，那也得等他自己来挑明，摆出证据。</P>

而且就算有证据，她言语上也不会承认这跟她有关。</P>

浪费时间精力也无所谓，反正塔维纳尔是绝对不会配合一丝一毫的。</P>

皮耶罗叹了口气，总算是发现问题的症结了。</P>

“烦请下次将话说明白，我们之后的行动虽然称不上多危险，但交流的不畅仍旧有带来风险的可能，尤其是在看到一些......明显异常的事物时，不要隐瞒。”他劝道，最后目光在塔维纳尔和多托雷身上轮流扫过，“个人情绪不要带到任务中。”</P>

“好奇心催使着我去揭秘所谓的规律，这是研究者的本能。”多托雷委婉拒绝。</P>

皮耶罗感觉拳头都硬了，转头去看塔维纳尔，看见她意味不明的呵呵了两声，也不说话，光凭借她呵的那两声就能直观感觉到某种森寒之气。</P>

她显然心情不佳。</P>

皮耶罗罕见得冒出了某种名为心累的可贵情感。</P>

最后，他朝多托雷警告般瞥了一眼，道：“那你就克制一下你的好奇心，留着之后在遗迹里用。”</P>

“好吧。”博士遗憾摇头，轻飘飘的语气不见阴霾，并无不满的样子。</P>

还留在这里等待上级给出结果的士兵满脸懵逼地听着这几位的对话，虽然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觉得暗流涌动。</P>

他偷偷抬眼看塔维纳尔，眼熟，但一下子没想起来这人是谁。</P>

忍不住多看几眼，然后一下被塔维纳尔转来的视线撞上，连忙低头看鞋尖。</P>

塔维纳尔过来拍了拍他的上臂，“差点忘记你还在这里了，安心回去吧，那个雾里走出来的怪物就是我。”</P>

“......啊？好，好的。”</P>

惹不起惹不起，还是回去吧。</P>

这名刚刚以为自己经历了怪异事件的小队长赶忙告退回到自己小队，也不敢和队友们说太多。</P>

只是转述问题已经得到解决的结果，在队友们不解的目光中摇头，大人物的事情别多问。</P>

他回来的路上想起那熟悉感的来源。</P>

它源自曾经阅读过的报纸，源自至冬城街头巷尾的传说，那少女是他们此行据说一直在外行动的最后一人。</P>

至冬独一无二的巡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