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头,越说到后面越觉得恶心。
大丈夫能屈能伸,真没想到她屈就起来居然这么煽情。
“绝无可能。”
慕止修伸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并一字一句地说道,“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你,即便要娶,这个人也只能是你尧夕鸽,你休想将朕推开!”
“呵……”
为了她?
又是打着为她好的旗号?
“放泥煤的狗皮!就算整个五域的人死光了,我尧夕鸽也不会死!谁特么稀罕你的保护!”
终究是憋不住气,她一把甩开他的手,红了眼得冲他吼道。
似是第一次看到她情绪失控,他的神情有些微愣。
“这辈子我生是司墨离的人,死也是他家的鬼!至于你,有多远滚多远,我看见你就恶心!”
愤怒中烧,她早已失了理智,尽捡难听的话膈应他。
意料之中,他拳心蓦然一紧,深眸迸发着一道冷冽的寒光,薄唇轻启,“你说什么。”
尧夕鸽之前对他有多恨现在就有多少吐槽,干脆一吐为快,“我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有点拳脚功夫就想在我面前作威作福!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连中彧也一起收了?还是你打不过中彧只能沦落到娶叶允桔来昭告天下自己的本事?”
“尧夕鸽,你疯了么。”
他冷眸微恙,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神色。
“对,我疯了,疯了你还不走?还想多听点疯子说的真话吗?”
她怒视着他,心里慌得一匹。
麻麻批的,她都没台词可以接着骂他了。
要是他一怒之下把她杀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