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就听中彧王问,“你方才说,你与老毒王是何关系?”
“我是他的师父呀。”她眨巴眨巴眼睛,真诚地肯定道。
谁知,正大殿内的官员们哄堂大笑。
“尧夕鸽,你可别告诉朕,行商一年半载你就学会了睁眼说瞎话,这牛皮吹破了天是要爆的。”
中彧王也越来越将她当成某种精神意义上的患者。
简明扼要,神经病。
却不知跪在地上的尧夕鸽从哪里掏出一张白纸……
“不知在场的各位有没有人认得老毒王的笔迹?”她问。
只见一侧有位官员站出,“本官曾见过老毒王的真迹,大可一探。”
毛遂自荐完,他上前拿走尧夕鸽手中的纸,盯着看了许久。
纸上的内容,正是她当年让老毒王写的甘愿拜她为师的证明。
“这……”
那人看着看着,脸部不由得一阵抽搐,“竟是真的。”
自言自语完,他将纸呈上给中彧王,“王上,臣愿以性命担保,上面的字迹确实是老毒王的真迹,尧夕鸽所言非虚。”
有了这位官员的力证,全场一片唏嘘。
中彧王更是没舒展过眉头,转向尧夕鸽质问道,“老毒王素来心狠手辣,就连见过他本人的人都必须一一挑毒试验缘分,你是如何做到让他甘拜下风?”
“王上关心的难道不是制茶的问题吗,我和老毒王可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她刻意提醒道。
当下大殿里的所有人都在低声议论着老毒王拜她为师的事,早已偏离了中彧王发飙的初因。
“那朕问你,制出此茶需要多久时日?”
“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