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和司公子的婚期定下了?”
王后闭着眼,轻缓地问了她一声。
“嗯,是定下了。”
尧夕鸽手中的动作一顿,等再动起来的时候,又是一番讨好,“娘娘,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啊。”
“故事?”
“很早很早以前,有个皇帝,他本身有很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对宫里的嫔妃和下人们要求都特别严格,比如他办公的桌上,所有奏折都必须叠放地整整齐齐,每一张桌子和椅子都得对称,还得一尘不染!”
听到这里,王后顺利地被她代入进去,“可这不都是下人们应该做的吗?”
“他要求自己宫里的人这样就算了,还要求满朝文武百官都得这样,还将他们的朝服定制得一模一样,您说是不是很过分?”
“唔……如此的话,着实过分了。”
“更气的是,有一天,他看到一名武将的朝服上面打了个补丁,顿时火冒三丈……”
“啊?后面如何了?”
“皇帝气得暴跳如雷,指着抬下一众百官们怒吼道:朕曾规定过朝服上除了职务徽章外别别别的,让你们别别别的别别别的你们非要别点别的,来人,拖下去杖责五十大板!”
王后:“这……本宫听着怎有些晕?”
“娘娘,您得细品。”
尧夕鸽为她梳好发髻,又帮她上了妆。
上妆的同时,见到王后很认真地回顾着她刚才的故事情节:“让你们别别别的别别别的你们非要别点别的……”
“……”
“呵呵呵呵……”
蓦地,王后笑了出声,“这皇帝还真是有趣,不过五十大板会不会太重了些,毕竟有点……殃及池鱼了呀。”
“可不是,以夕鸽的角度来看,错的根本就不是那位武将,而是皇帝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