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我快马加鞭赶来,这份歉意终究还是晚了……让你失望,我很抱歉。”
她回过神时,他已经往前走去。
走到窗前时,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微微侧身,对她勾唇一笑,“我会弥补你的。”
这句话一出,他如释重负。
“等一下!”
她跑了过去,不太确定地问道,“那天我落水时,救我的人……是不是你?”
问完这句话后,只见月光的银辉笼罩在他俊逸的面庞上。
那张完美得近乎无可挑剔的俊脸微微一侧,唇角上扬一道迷人的弧度,“你说是,那便是。”
等不及他收回嘴角的笑容,尧夕鸽已经抓起床上的抱枕,毫不客气地朝他砸去,“果然是你,你说你是不是多管闲事晚期患者,放着你大好江山不管,跑来救我做什么!拜你所赐,我这下想走也走不掉了!”
不解气的是,她丢过去的每一个抱枕都被他稳稳接住。
她又从空间里拿出不少,能砸一个是一个。
直到手仍酸了,那货还淡定地坐在抱枕堆成的“小山丘”上。
见她发泄完了,他起身走来,距离她不到十公分处站住,“这段时日,切不可离开皇宫半步,记住,此处才是你最安全的地方,无人能伤得了你。”
尧夕鸽喘着气,没好气地问,“你什么意思?”
“意思……”
他顿了顿,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慕止修,你处理我之前能不能事先告诉我一声,至少得让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一看到他这样,她火气再次上涌,“还有,我是因为你才被抓进宫的,你要是不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就去告诉中彧王你混进他宫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