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夕鸽蹙了蹙细眉,觉得王后有些反常。
但她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离开祠堂后,红萝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姑娘,王后可是说了什么?”
“没有,可我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好像精神状态不好。”
抑郁?
好像也只有这个词能形容她刚刚见过的女人了。
“好生奇怪啊,姑娘是怎么做到能在祠堂里和王后待这么久的?”
红萝一边走一边说道,“奴婢记得公主小时候误闯了祠堂,被王后硬生生打了个大耳光呢,方才您执意要进去时,奴婢还紧张得要死。”
“那祠堂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王后打公主干什么?”
尧夕鸽回想了一遍祠堂里阴森森的场景,又想起王后看着她时那一副母爱泛滥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噤。
“奴婢只知道,王后殿里的这个祠堂是任何下人都不许靠近的,平日里只有王后一人进出。”
“好了红萝,别再说了,怪阴森的。”
她裹紧身上的衣服,吓得赶忙回了现住的院子。
回去后,她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蹊跷。
王后殿里那么明显的一个祠堂,中彧王不可能不知情,可到底是因为什么,令王后这么抵触自己的女儿。
又是什么原因,让中彧王这么放任王后对自己的掌上明珠心生厌恶,而不加开导……
当夜,她从空间里补完货出来。
正打算就此歇息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起身开了门,发现红萝抱着一件毛茸茸的衣服站在门口,“姑娘,快看,王后深夜派人送来一件上等的貂毛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