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出来,皇子们礼貌地对她轻点了点头,表示照过面。
尧夕鸽回了礼,再往前欲对正位上的中彧王行礼时,就被拦住了,“尧老板身体抱恙,无须行礼,赐座。”
“谢皇上。”
她不客气地坐在刚搬上来的凳子上,习惯性地翘起二郎腿时,才发现他们都在盯着她。
于是正襟危坐,竖起耳朵听着中彧王教训叶允桔。
“尧老板是朕请来宫中做客的上宾,若再有人无视宫规,对尧老板无礼不敬,朕绝不姑息,定做严惩!”
“父王,孩儿没有推她!”
叶允桔仍在辩解着。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不知悔过罪加一等,来人,把公主带回去严加看管,一个月内不许离开公主殿半步!”
“父王!”
“……”
尧夕鸽看着平日里深受宠爱的叶允桔就这么被人强行带出去,心里越发对中彧王感到害怕。
都说做戏做全套,他连自己最疼爱的女儿都舍得关禁闭,更何况她这个人质。
只怕从今天起,她也会被看得死死的。
抬起头,中彧王那张面带慈祥笑容的脸在此时显得十分扎眼。
“尧老板,朕如此处理,不知你可有异议?”
“回皇上,我没有任何异议,就是……夕鸽有个请求,不知道皇上答不答应?”
尧夕鸽站了起来,面向中彧王,俯首作揖道。
“但说无妨。”中彧王凌厉的眼神扫了她一眼,接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