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现在到哪儿了,离西彧皇城远吗?”
她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这都出了两座城了,再赶五个时辰,就能看到客栈了,到时咱们歇息歇息再走。”
“……”
慕止修这么迫不及待地送她走,算是让她彻底死了心。
既然他这么对她,那她又何必再在一棵树上吊死。
她尧夕鸽没有拖油瓶,才能过得更加风生水起不是吗……
自我安慰完后,她算是接受了这趟并非她意的长途旅行。
就是,有点心梗。
而从西彧到中彧,沿途跋涉,山路之多崎岖不平。
凭着多次远行的经验,刻苦忍耐,终于在将近一个月之期,抵达中彧皇都。
下了马车后,作为报酬,她多付了车夫五十两银子。
“姑娘,这还有你的一封信。”
临别之际,车夫从怀里拿出信笺递给她,“是当初抱你上马车的那位公子给你的。”
尧夕鸽接了过来,没有打开,直接丢进了挎包里,而后迈着大步往街市走去。
现在的她,绝不会再因为慕止修的任何言行举止而迷昏了头。
所以信的事,就让它尘封箱底吧。
“我尧夕鸽,终于自由啦!”
站在街道中,她忍不住高声呼喊了一句。
周围,众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病吧!”
“……”
她美眸一弯,顾不上脸面,朝不远处的小食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