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恩情,我早就报了啊。”她伸出手腕,虽然天黑看不见,但多少能让他知道些意思。
“待着,容后慢慢算。”
他将她拎到一旁,继而走向慕允邑,谁也无法看清他眼里浓郁的冰鹜之色。
慕允邑身上的伤似乎很严重,以至于在慕止修走到身前时,他也没能逃离原地。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故作牵强地笑了出声,“你故意打伤我又让我前来找尧夕鸽,不就是想试探她对你是否真心么,怎么,看到她将我放走,恼羞成怒了?”
“……”
慕止修俯身而近,鹰隼般的深眸在黑暗中迸发出一道冷冽的光。
慕允邑还在羞辱着:“可惜了,你没见过她伺候我的模样,为我宽衣,伺候我沐浴,就连暖床也是她亲力亲为……”
“喂,你别添油加醋啊!我可没做过这些事!”
听到他这些话,一旁的尧夕鸽顿时急了。
“做没做过,整个王府的人皆可作证,慕止修,这样的女人……你还会要么,哈哈哈……”
慕允邑说的是实话。
可那些都是原主做的,怎么又把黑锅扣她头上了。
她紧张地看向慕止修,只希望他现在能冷静点思考。
“要或不要,你觉得你还能见得到么。”
慕止修猛地扣住他的脖颈,冷得钻心的语气已然宣告着慕允邑的结局。
“……”
尧夕鸽捂住嘴巴,闭上眼不敢看下去。
“慕止修,十一年前,你母后毒害我母妃和我皇兄,我只是想拿回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