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左右一挥,正关门的官兵们如数倒地,哀嚎不已。
尧夕鸽回过头时,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他一手拉了进去,撞进他的怀中。
随后,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城门如期关上。
将外面势如破竹的中彧大军彻底地阻隔在外。
虽说只是暂时性的隔断,但城内的百姓还是如负释重地稍松了口气。
眼下皇城是瓮是罩,就看女王陛下如何排兵布阵了。
“你为何招呼不打一声就走了?”
城门下,慕止修早已对这些置之度外,紧紧搂着刚拉回怀里的尧夕鸽,心有余悸地问道。
“打了呀,我让擎宇跟你说了啊。”
尧夕鸽推开他,与他保持了一小段距离,看他脸色微微铁青,这才皱起秀眉问道,“不会吧,他真没说?”
她记得早上走之前,特地写了封告别信放在擎宇房里。
“昨夜他便启程回东彧替我处理宫内事宜,今早我在他房里看到你写的信。”
慕止修鹰隼般的眸子掠了眼她有意拉开的距离,声音暗沉了下去,“你这是情愿写给他,也不愿写给我么。”
“……”
尧夕鸽扶额,“误会,我是怕你忙,不想打扰你。”
“……”
他盯着她,明知她在找借口却不懂该如何让她清醒一点。
“昨天我也去找过你了,可你那时候不是在忙吗,后来擎大哥就让我在外面等,我等了大概……五六个小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