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提起尧夕鸽,擎宇就想到这两天“考验”她时的一言一行。
赞不绝口道,“尧姑娘机智过人,不但能化险为夷还能处变不惊,遇事冷静,遇强则强,在百无霜面前丝毫不输气场……”
正夸得停不下来,蓦地看见自家主子那道冷嗖嗖的目光盯着他。
他这才改了口说道,“不过女子就是女子,也成不了大气候,关键时刻还得靠队友们辅助打下手。”
“……”慕止修的神色更加阴沉了。
擎宇自扇一嘴巴,言归正传:“尧姑娘的伤,属下实在看不出是好还是未好,昨日还见她外衫渗出不少血迹,今日再瞧时却又瞧不出端倪。”
慕止修重新望向窗外:“……”
若此时他去看她,她会作何反应?
“倒是主子您……身上的相思子该如何而解?”擎宇关切地询问道。
“……”
等了片刻,不见答复。
再抬头望去,哪还有主子的人影?
翌日,天色渐亮。
尧夕鸽睡得浑浑噩噩时,突然听到宫中传来一阵夺命钟声。
钟声长短一致,足足敲了有十声。
她记得自己在《五域典史》上见过,每当宫内钟声响起,即代表本国有大事发生。
要么宫中有人逝去,要么国家有战事突发。
不管是哪种原因触发了钟声,都已彻底惊扰了她的睡眠。
掀开被子刚想起身,忽然看到原本穿着睡觉的睡衣,被莫名换成了昨晚临睡前放置在床头的新衣服。
不仅如此,她的伤口也好像换过了药,绑在外面的纱布方向也不对了!
“什么情况?”
她愣在榻上,半天没反应过来。
昨晚睡觉前,她明明没有换药,怎么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