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蛊早已被西彧列为禁药,即便有解药,也十分难得,擎宇,你去趟炼药房找找。”慕止修命道。
“是。”
擎宇正要走,却被尧夕鸽叫住,“那个,我去的时候炼药房就被人洗劫一空了,什么都没了。”
炼药房里的丹药和各种草药早就被她“洗劫”一空。
擎宇这会儿去了,只怕空手而回。
但她又不能说是自己拿的,只能随便编了个理由。
“如此说来,是有人潜入谋财害命?先夺药,再下毒于老毒王,欲使他发狂而亡?”
擎宇推测完后,傻眼了。
如果山中真混入了别有用心的人,那他就是犯了疏于职守的罪过,以主子的脾性,不把他撤职查办才怪。
“倒是不笨。”
慕止修接过他的话,继而转头问尧夕鸽:“你可还记得老毒物何时出现发狂之症的?”
“就在下雨前,我去炼药房取药材,刚到时看见他还睡着,我就没叫他,后来雨下大了再去叫他时,他就开始不对劲了。”
尧夕鸽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你进炼药房前,可发现房内有其他人?”他再问。
“人倒是没发现……”
经他这么一问,她恍然想起当时药架上凌乱的情景,下意识地问了声,“难道真是人为的?”
他深鹜的眸子蓦然暗冷,“昨夜我离开此处后,定让人钻了空子。”
擎宇心惊,唯恐主子责令。
于是主动禀道,“主子放心,我们的人此刻已牢牢守住每一个出入口,不管是躲在山里的还是外面的人,只要一露面,必定捉拿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