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使馆廊道上。
她在心里演绎了许多遍,该怎么进屋和慕止修说这事。
直到站在他的房门前挣扎了许久,最后也没能鼓足勇气走进去。
“尧姑娘,这么巧,你也要进去看望主子的?”
就在她看着那道门发呆时,擎宇走了过来。
这小子一脸正气,仿佛从未做过亏心事一般。
尧夕鸽看着就来气,面上却温柔地朝他招招手,“擎大哥,你过来一下。”
有事擎大哥,无事擎宇。
擎宇硬着头皮走过去,“尧姑娘想进去的话,我们一起?”
“呵……我问你,这两天你躲瘟疫吗,看见我们就走?”
她冷脸问道。
擎宇低头,认真回道,“尧姑娘哪能是瘟疫呢,你是主子的人,主子有令不准我们与你套近乎,我们只能听令行事。”
“谁,谁是你主子的人!”
尧夕鸽跳了起来,一掌盖向他的脑门,气急败坏,“你是他的下属,但也是我每月花十两银子请来的员工,你今天必须给我表个态,到底听谁的!”
“我自然是……”
“等一下,我突然不想知道了,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好好办事替我办事的话,以后你和你那几个兄弟的月银也别想拿了!”
生怕他突然来一句“自然是听主子的”,尧夕鸽打断他的话后,转身就想找个地方栖身。
“尧姑娘!”
擎宇快走几步拦住她的去路,“你的意思我都明白,若非主子有令在先,我哪敢躲着你们,还请尧姑娘听我一句劝,莫再与主子赌气了,这两日……”
他忽然噤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