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夕鸽,你是没有心吗!”
身后,慕止修低吼道。
“……”
她顿了顿脚步,接着走出门。
刚关上门,就看到司墨离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夕鸽,方才我听叶殇说,慕止修中毒了?”
“嗯,相思子。”
尧夕鸽如实答道。
“相思子……”
司墨离怔然了片刻,“两年前我曾听宋子御提起,此毒乃他所制,我去找他拿解药。”
说完,他疾步欲离。
尧夕鸽快他一步拉住他,“司大哥,相思子没有解药的,一个月之内只要找到他相爱的女子结婚就行,我已经让叶殇去办了。”
司墨离回头,木讷地望着她:“只能如此?”
“嗯。”她点头应道。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司墨离在听到她这句话后,眼神有些慌乱和不知所措。
“可有我能帮上的地方?”
他神情渐变忧郁,桃花眼也失了神采。
尧夕鸽冲他笑笑,安慰说:“没想到司大哥也这么关心冰块脸,相思子的毒性三天发作一次,刚才我看他有些难受,不如你代我进去照顾照顾他?”
“……好。”
司墨离稍有疑虑,看了她眼后忽然提脚就往她房间走去。
“拜托你了,司大哥!”
尧夕鸽朝他的背影叫着,继而往外寻叶殇去。
却不知她的房间内,此刻冰火两重天。
司墨离刚走到榻前,就看到慕止修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衫,领口大开,靠在榻上深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