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他这么一说,她想起在南彧时,他忽然怂恿她来西彧的情景,原来在那时他就对她……
“西彧这个地方,风气败坏,我既想让你一同前来又不希望你来,留在各个客栈的足迹是想让你知道,你与我走的是同一条路。”
他望着她此刻正在琢磨前因后果的小表情,嘴角难掩笑意,继续说道,“往常瞧着你聪明,竟在这些小事上犯糊涂。”
“我犯什么糊涂了,哪有人留下一屁股债让我帮还,还想着我能惦记在心上,把它当成一桩浪漫的事?”
尧夕鸽抽回手,又想起他这些天跟着百无霜游街的事,于是紧接着酸了一句,“最后还不是想着利用我,把我卖在这里当别人的筹码。”
“百无霜知晓,我唯一的软肋便是你。”
慕止修背过身,“敢拿你的性命威胁我,她的好日子自是不远了。”
说罢,鹰隼般的眸子划过一道危险的气息。
“所以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叫我留在西彧的?”她问。
只见他转过身,锐鹜的眸子撤下一贯的冰冷,“这回你可解气了?”
“……”
她看着他,没敢回话。
总觉得他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但又问不出口。
听他的意思,无非是百无霜想留下她,但又觉得留不住她,所以才找了慕止修讲条件,也算是变相让他来游说她。
可百无霜又怎么知道他能说服她?
这和软肋一说,也太自相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