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上,尧夕鸽的房前。
慕止修清冷孤傲的身姿立在原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默不作声了许久。
“主子,您为何不直接告诉尧姑娘,西彧女王以她性命相胁一事?”
暗卫群中,擎宇摘下面罩,不解地问。
慕止修:“……”
“以属下对尧姑娘的了解,她向来处事冷静有分寸,若您直说缘由,她定不会负气离开。”
“是么。”
慕止修神色微凝,薄唇轻吐:“是时候,培养一下与她的感情了。”
言罢,稍提内力,疾步而去……
离开使馆时,已是亥时。
深秋的西彧,开始有了凉意。
尧夕鸽走在人烟渐少的街上,吹着夜风,脑袋渐渐恢复了理智。
身后,一件轻盈的披风搭在了她的肩头上。
“夕鸽,你若是有什么烦恼,大可以与我说说。”
是叶殇的声音。
她停下脚步,回头望去,看见他正对着她微笑,脸上浮现出两颗深浅不一的酒窝,有些醉人。
她对他了解不多,只是觉得他性情与司墨离相像,属于沉静优雅一类。
外貌也算得了上乘之相,只是稍显羸弱了些,整个人看起来有种病态美。
“我没事,就是想出来逛逛西彧的夜市而已。”她说。
其实一直以来,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刚才在使馆里确实被冰块脸气到了。
现在缓和过来了,她进一步问他,“你和司墨离认识多久了?”
“两年前,他来西彧找一位姑娘,我们在往仙楼认识的。”
叶殇这会儿倒像是没之前告白时的硬气,说话声音很轻,温柔到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了他的声音。